心口疼還是手指疼,她快要分不清了。
隻要一想起來此刻酒店裏正在發生的事情,她就疼的不能呼吸了,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啊。
所有的一切不該是這樣的。
林常業臉色都是慘白慘白的,他馬上坐上車,踩動油門,神色焦急的道:“爸爸馬上送你上醫院啊!你再忍忍,再忍忍。”
林安夏的眼睛裏沒有一點光彩,隻是無意識的重複道:“為什麼,為什麼?”
“夏夏,爸爸不是故意的,爸爸沒看見你的手卡在那裏,馬上就到醫院了,啊。”林常業一邊把油門開到最大,一邊安撫著林安夏。
可是林安夏根本沒有聽見,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眼裏心裏想的全是林安寧和賀銘源,他們怎麼可以——
她不許,她不許,她不許!
林安寧那個小三的女兒,她怎麼可以比她更幸福。
她絕不容忍。
——
幾個小時後,酒店裏,程思誠看著那份水的化驗報告,果然不出所料,是料加的很足的迷幻、情、藥,絕對能讓一個好女孩墮落到地獄。
走廊裏的視頻也調閱了,要麼是死角,要麼就是帶著鴨舌帽的男人,專挑的燈光昏暗模糊的地方,功夫下的到位,線索似乎到這裏斷了。
陳佐站在程思誠麵前,問:“程少,接下來我們還能做什麼?”
程思誠擰了擰眉,該做的,他可都做了,沒查出來,隻能怪壞人太狡猾,不過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一次沒成,絕對會做第二次的。
接下來,都要靠賀銘源了。
說起來賀銘源,他就又忍不住笑起來,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啊,現在的他正在上麵奮戰,好想知道這家夥能來個幾次啊!
平常不近女色,這一次,難不成把憋了這麼久的全做了?
那小貓咪可有夠受的了。
哎,要不說人跟人的命不一樣呢,人家在享受,他們卻在這裏苦哈哈的找線索,而他的臉上還帶有他給打的傷,他得有多仗義,才能做到這樣啊。
真想給自己點個讚啊,有木有!
“都洗洗睡了吧。”程思誠彎了彎嘴角,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眾人:“……”
——
樓上,已是深夜,總統套房內。
又一輪運動結束後,賀銘源伏在安寧身上喘息,身下的身子依舊滾燙如火,而安寧的意識卻依舊不太清醒。
他並沒有退出去,留在她身體裏的某物還沒有絲毫要停息的意思,可是他卻怕她受不了。
看著自己在她光潔如玉的身體上留下的各種痕跡,賀銘源的眸色深深。
初次人事,卻是在這樣激烈的狀況下,賀銘源的心髒傳來微微疼痛,雖然他確實想要她,可是從來沒有想到是這樣的方式。
“寧寧——”他咬著她小小的耳尖,在她耳邊低語:“寧寧,你醒來,好不好?醒來,看著我。”
灼熱的氣息讓林安寧的身體不自主的顫了顫,她無意識的呢喃了兩聲,聲音細軟如霧,聽在耳裏特別的勾、人。
像是要熱烈的響應她,她已追隨著本能無意識的雙手勾著他的脖子,纖長的腿也纏上他有力的腰,眼看著又要起燎原之勢,賀銘源卻直起身,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