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常業腦仁都要炸了。
金元寶更是看著安寧,眼睛裏是極痛極痛的神色,他一邊安慰著安夏,一邊開口問安寧:“安寧,你怎麼了?你為什麼要掐死安夏?她是你姐姐啊!”
“姐姐?”林安寧嗤笑道:“她從來沒有把我當過妹妹,你們一定不可能想到昨天,在我的生日的當天,她對我做過什麼?”林安寧說著說著,眼淚終於留下來。
“我沒有,林安寧你是瘋了才會有那樣的想法,你別血口噴人。”林安夏抓著無寶的胳膊,臉色一片蒼白,她梨花帶雨的哭著,牙齒咬著唇、瓣,搖搖頭:“沒有,我沒有。”
她又回頭,淒楚的看著林常業,眼淚流的更凶:“爸,我真的沒有,你要相信我。”
林常業強忍著胸口要竄出來的火煙,厲聲道:“什麼事,今天你們就給我好好說說,要不然,你們都給我跪外邊反省去!”
“爸!”林安夏剛開口,林常業就打斷她:“閉嘴!”
他看向安寧,道:“說吧,安夏到底做了什麼讓你想掐死她的事情。”
林安寧的腦子一片空白,她以為她可以輕易的說出來,可是此刻當著爸爸和元寶的麵,她竟然羞於啟口,這樣的事情,每說出來一遍,都是在淩遲她的靈魂。
可是,她又不能不說,她不能讓安夏就這樣裝下去。
她也要給她自己一個交待。
再難,她也要說出來。
幹涸的眼淚又一滴一滴的流下來,林安寧使勁的擦了擦,她才不要哭,她從來沒有做一件對不起別人的事情。
“她讓人給我下、藥,她還找人想來——想,想***我。”林安寧試了幾次,才終於說完一句話。
“你放屁!”林安夏吼叫起來:“林安寧,你有證據嗎?你憑什麼這樣說?”
瞬間屋裏的空氣似乎都凝結了起來,林安寧的心髒猶如被撕裂了一樣,那痛比她身體上的疼更強,更烈,她難過的閉上了眼。
“怎麼可能?!”金元寶喃喃道,腿下一軟,摔坐了下去,連帶著安夏也被他摔坐在地上。
“她胡說的,她胡說的,我根本沒有做。”林安夏抓著金元寶的胳膊,眼淚成串的落下來:“元寶,你相信我的,對不對?我怎麼可能做那樣的事情,如果真是我做的,我為什麼還要盡心盡力的為她辦party?”
她看著林常業,道:“爸,是你讓我為她辦的,我根本不想的,她也許是不小心喝了酒店裏別人加了東西的水或者飲料,就可以都怪到我身上嗎?那麼多人,怎麼就一定確認是我?她根本就不想原諒我,她是恨我才這樣做的,爸,你別被她騙了。”
林常業一直沉默不語,但起狀的胸口也說明他怒氣不輕。
現在她們倆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各執一詞,他根本不知道誰說的對,誰又是在撒謊,也許一切真的隻是個誤會呢?
所以,昨天為什麼樓上會起了火,而賀銘源還和寧寧在樓上,他現在終於明白了,起火是假,他是因為寧寧被下、藥,而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