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寧知道他在叫她,但沒名沒姓的,他直接喊喂,明顯不尊重她的意思,她故意不搭理他,繼續看電視。
童童看了賀銘流一眼,他的臉色已經黑下來,在醫院裏,她見識過他無理取鬧的本事。
雖然賀先生在這裏,他會收斂一下,但是實在不敢保證。
大家都住在這裏,為了和睦共處,童童覺得她有義務做個潤、滑劑,幫他們倆解決一下矛盾。
“阿流少爺,太太的名字是林安寧,你可以叫她安寧,或者寧寧,當然小嫂嫂也可以哦。”
童童本來想幽默一下,誰知道惹來賀銘流狠狠的一瞪:“誰要你多嘴。”
胡童童撇撇嘴,做了個鬼臉,她拽了拽安寧的手,小聲懇求道:“寧寧,他前些天生病了,你不要在意他說的話。”
林安寧看了他一眼,仔細看時,的確發現他的臉色比正常人蒼白虛弱一些,但即便這樣,他也仍舊有一種美,似乎是叫做病態少年的美。
看在童童的麵子上,她扭過頭,看著他:“幹什麼?”本來想語氣應該是惡狠狠的,誰知道十分的味道,她隻叫出了兩分。
看來,她還是很照顧病人的。
賀銘流看了眼童童,不客氣的出口:“胡童童,你可以離開一會兒嗎?我有話要跟她說。”
童童有些擔心的看了看安寧,又看了看賀銘流:“你們,不會打起來吧?”她自告奮勇的道:“我覺得我還是留在這裏比較安全點。你說吧,我把耳朵捂起來,絕對聽不到的。”
說完,她就把自己兩隻耳朵捂了起來,還自動的試了試音:“說話沒?哎,我聽不見,聽不見,好了,你們可以開始了。”
她話音剛落,賀銘流就極不耐煩的提起她,將她提到了她自己屋子裏,關上了門。
林安寧目瞪口呆的看著他,有些不高興的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對童童,她——”
她還沒說完,少年就打斷她:“你叫林安寧對吧?”
林安寧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昂道挺胸的道:“對,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林安寧。”
賀銘流:“……”
土匪穿越過來的嗎?
他煩燥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開口:“你真的是阿源哥哥的妻子?”說到妻子兩個字,他的表情有點複雜,還沒等林安寧回答,他又問:“你跟阿源哥哥那——那個了?”他雖然沒直說出來,卻做了對手指的姿勢。
血液轟的一聲竄上林安寧白、皙俊俏的臉,跟她差不多年紀的少年,當麵問她這種問題,他竟然問得出口。
流氓!她有些惱羞成怒:“你說什麼呢,關你什麼事?”
在心裏狠狠的罵了他幾句。
賀銘流的眸子中閃動著危險,在林安寧還來不及躲開的時候,他就已經捂著她的嘴,抓起她的衣領,掀開。
還十分清晰的吻痕印跡密密麻麻的展現在他眼前,想到這些都是阿源哥哥弄的,他們已經親密到這種程度了。
賀銘流看著林安寧的目光開始變得凶慘,似乎想要弄死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