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見。”林安寧又回了一個信息後,抱著手機甜蜜的睡去了。
賀宅,燈火通明。
賀文海坐在椅子上,一向威嚴的臉上更添怒氣,神色很是難看。
沈臨風,沈卓雅,陳佐,童童,胡姨還有賀宅的其餘人,全都麵麵相覷的站著,一個個的都屏神靜氣,如臨大敵。
“沒有的東西!千防萬防,怎麼連一個人都防不住!”賀文海一出口就是怒罵聲。
“對不起,爺爺,全是我的錯。”說完,沈卓雅的眼淚就掉落下來,模樣可憐,還甚是委屈。
賀文海也是恨鐵不成鋼:“小雅呀,他失憶後,我給我過你多少機會,你說你天天守在他身邊,怎麼連一個隻見過幾次麵的死丫頭都比不上?你到底怎麼回事呀,他性子憐,你就不會主動點,什麼矜持臉皮薄的,這個時候你能不能不顧忌這些!”
說到激動處,連霸王硬上弓的都說了出來。
弄的站在那裏的人都極尷尬,但還得仔仔細細的聽著。
最後他又道:“送你去國外,也是希望你將來能成為阿源的賢內助,如果你不想辦法,連我也幫不了你。
“爺爺,我會盡力,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沈卓雅攥緊了自己的拳頭,神情堅定的說道。
“但願如此!”賀文海看了她一眼,掀了掀唇,翕動著說:“那個臭丫頭厚臉皮的勁,你得多學點!”
“是。”說起林安寧,沈卓雅又緊了緊拳,手心裏出了一層的汗。
訓完沈卓雅之後,賀文海將目光逐個的一一的落在眾人的身上,很明顯的氣氛變得更加低沉了。
“我之前說過的話,都記住了沒有,誰要是多說或是說錯了一個字,到時候家法伺候。”
“是。”眾人神色一凜,一致的回答。
“童童!”賀文海叫道:“你過來!”
胡童童抖了抖,皺著一張苦瓜臉,說:“是,爺爺。”胡姨是賀銘源媽媽的遠方姐妹,所以按理說,她也是該叫賀文海爺爺的。
“怎麼了?爺爺?”等她站在賀文海一米遠時,她停住,微微仰著臉,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可是聽說你跟那個臭丫頭關係挺好的,到時候,你可別說錯了話!”他瞪著眼睛,看的胡童童一陣頭皮發麻。
胡童童縱有千言萬語想說,也不敢在賀文海麵前放肆,她對安寧再喜歡,對沈卓雅再討厭,她現在也是敢怒不敢言,隻得強忍下來。
要不然,一趟飛機,她再也別想回來了。
總有機會的,將來要是有好時機,她一定會說的。
寧寧,暫時要對不起你了。
“是,爺爺,你放心。我一定把嘴巴閉的緊緊的,能不說話就不說話。”胡童童表明了決心。
“最好是這樣,否則,我就把你送到南極跟企鵝做伴去!”
爺爺好凶殘呀,胡童童好想哭。
“陳佐,你呢,你對阿源忠心,明天要是他問話,你說錯了,讓他的身體要是再受一點刺激,我就饒不了你。”
陳佐比胡童童立場堅定多了,在他心裏從來就隻有一個原則,凡是對賀銘源有害的,他堅決不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