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她欣喜若狂:“好。”
林安寧聽了齊溪的話後,鬱悶的心情變好了,又充滿了鬥誌,不管是不是真的,她知道自己都不會放棄,剛才聽到那些話,她是不舒服,但也隻是不舒服,她從來就沒有要放棄的念頭。
然而,就在她一直猶豫著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或發個短息問他:
“早餐還合胃口嗎?”
卻知道了賀銘源要出院回賀宅休養的消息,她還一臉不可置信的愣在當場時,接到了齊溪的電話,齊溪告訴她是真的。
還是賀銘源自己提出的。
為什麼?
她是真的想不通,明明昨天他們相處的很好,如果是沈卓雅提出來的,那她是忌憚她,她還可以接受,可為什麼偏偏是他提的,他回了賀宅以後,她再想見他,就太難了。
昨天,她求他留下她,他明明沒有拒絕她啊。
是不是他又聽到了關於她的不好的事情?
林安寧迫不及等的想要見到他,她要跟他解釋,不管他們對他說了什麼,她都可以解釋。
齊溪沒來得及攔她,林安寧就已經衝進了賀銘源的病房門口,雖然有保鏢攔著,但她是用了全力,拚命的架勢,嘴裏叫著他的名字,不停的叫,賀銘源就算再聾也聽見了。
“叫她進來。”正當保鏢要把林安寧架著弄出去的時候,賀銘源的聲音傳了出來。
說完,門也被打開,是賀銘源開的門,臉上麵無表情,平靜的很。
“賀先生。”保鏢行了個禮,將林安寧放了開來。
“我——”林安寧隻說了一個字,忍了許久的眼淚就啪的一聲落了下來,她一見到他,她就覺得委屈,如果他沒有失憶,他一定不會這樣對自己的。
等她意識到自己哭了的時候,她趕緊低頭自己擦幹淨。
不能哭,不能哭,她在心裏無數遍的告訴自己。
“以後你們不用在守著這兒了,哪來的回哪去。”林安寧剛抬起頭,就聽見了這樣一句話。
林安寧愣了,保鏢也愣了。
“賀先生,我們——”
保鏢的話還沒有說完,賀銘源就沉聲道:“我不想再重複第二遍,現在就走。”
森然陰冷的語氣讓保鏢們再沒有一絲猶豫,低垂了頭,一起說了聲是,然後就離開了。
林安寧張著嘴不知道該說什麼,賀銘源沒有說話,轉身回了屋,林安寧反應過來,趕緊跟上去,順便關上了門。
沈卓雅不再,是她跟他說話的最好時機。
“我聽他們說你要出院,你的身體還沒好,你為什麼要走?是因為我嗎?你討厭我嗎?”
她的眼睛因為剛才的淚意有些紅,但一雙眸子因為被淚清洗過,更加的晶瑩剔透,盈盈如水,她的臉上染上了一層緋紅,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的掙紮所致,巴掌大的小、臉皮膚光滑細膩,吹、彈可破,纖細的脖子,有些瘦的身體微微發抖,緊張的看著他。
他實在很難相信這樣的一個女孩會編那樣的彌天大謊。
賀銘源沉默,林安寧更加焦急,急的眼睛都紅了,淚在眼眶裏打轉,細細白白的牙齒咬在緋紅的嘴唇上,留下一道道很深的印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