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淩天出神的時間,台上的表演已經告一段落。台下的掌聲如潮,喊著要她再來一首。
隻見那女子隻是盈盈一拜便退了場,直到最後也沒摘下那塊朦朧的麵紗。
就是這種若隱若現欲拒還迎,撓得人心癢癢,卻始終不抓到重要的地方。
有了這麼一個璞玉,後麵的幾個表演即使有些出彩也超越不了這個經典了。
最後有小廝拿著寫有按著出場順序的名單,讓客人一一畫票,一人隻有一票可投。
夏岩毫不猶豫地將自己那票投給了紅衣女子,而敖放……壓根就沒注意剛才舞台上到底都表演了啥,隨意在名單上勾了個名字。
楚淩天則出乎夏岩的預料,將他那一票投給了第一個上場的女子。
夏岩不解,這人的審美什麼時候變風格了。
“爺我隻是看到第一個上場的不起眼的女子想到了某人而已,同樣是長得一般才藝一般,也是被所有的人比下去,想想還真是有些同情她!希望我對這個女子的鼓勵,某人也能感受到,哎……”楚淩天說完還長長歎口氣。
這個某人說的是誰?
什麼叫同樣是長得一般才藝一般,她有很多才藝的好不好,他是瞎了嗎?她會畫畫,會打麻將,會打牌,還會自製麵膜,這些難道都不算才藝嗎?楚淩天畫完票就已經沒了再呆下去的心情,揮揮手遣退了同桌的三個女子。
“不早了,回吧!”
聽著楚淩天的一句話,敖放這才神經鬆了下來,立馬準備站起身。
“等等,我還想看看最後的花魁得主是誰呢!”夏岩有些不甘心,拽住旁邊男人的袖子。
楚淩天將自己的衣袖從夏岩手中解救出來:“不用看,肯定是你心中想的那個。”
“那我還想競標一下今晚的前三甲呢!”夏岩又道,就是說什麼也不肯走人。
在現代的時候她隻是在電視中看過那些拍賣現場,那些有錢人坐在那兒喊價,覺得特有範兒,今天好不容易有一次機會讓她過過有錢人的癮,雖然買的東西不一樣,她是怎麼也不想放過這次機會的。
楚淩天挑眉:“競標?你有錢麼?”
“這……爺您不是在這兒的麼?”夏岩小聲道,這自己沒錢,吃人軟飯的日子還真不好過。
“爺我的錢可不是用來給你買女人的,再說……讓你競到花魁一夜,又有什麼用?”楚淩天將她上下打量一遍問道。
說的還真是,她又不能對花魁做什麼。
“白花這個錢做什麼,爺我腦子可沒進水。”楚淩天將屁股釘在椅子上的夏岩拉起。
“等等,等一下,我們……就看看,就看看還不成麼?”夏岩搖著他的袖子,一幅可憐兮兮的模樣。
楚淩天清咳一聲,扒開她的手,想著這女人天性散漫又不拘宮中枯燥乏味的生活,從她平時沒事兒倒騰的那些小東西上就能看的出來。
“就看看,爺是不會給你銀子的。”
楚淩天終於還是妥協了,自己對這女人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耐心和理解。
“絕對隻是看看。”夏岩再三保證,又安撫一下黑了臉的敖將軍,夏岩這才又聚精會神將視線轉到舞台中間。
雕欄嵌花的舞台上站著十位風資各異的佳人,中間那個依舊是輕紗遮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