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明明畫的是荷花好麼,雖然荷花與芙蓉的區別並不大。
楚淩天本就不高興,這會兒聽說那女人居然敢在別的男人臉上畫芙蓉花,這是想怎樣,要出牆的節奏麼?
楚淩天三兩步跨進去,走到璃美人身邊將人拉起來:“璃兒先去把臉洗幹淨,為夫幫你翻盤。”
說這話時,那“為夫”兩個字恨不得要將牙咬碎,且那懾人的目光直直鎖著夏岩。
夏岩在心裏撇嘴,還‘為夫’,怎麼不見你喚我‘芙兒’,怎麼不見你跟我在一起是麵對他人自稱‘為夫’。
果然要回去多照照鏡子啊!
白沐春看看楚淩天再看看夏岩,清雅的臉上浮出笑意。
夏岩曾經就想過這楚淩天到底是不是賭神轉世,碼長城碼得好就算了,這鬥地主都能運氣好的讓人想掐死他。楚淩天贏白沐春的第一把,就是用毛筆在那朵礙眼的荷花上畫了個大大的叉。
夏岩臉上的烏龜越來越多,最後甚至到已經沒有了下筆的地方。
楚淩天拿著筆在她臉上比劃半天,確定這張臉已經亂七八糟道幾乎看不出原來的麵目,最後終於放棄:“算了,爺暫且放你一馬。”
他就不信,這跟鍋底一樣的臉,還能將白沐春給勾去。
氣消了,也讓夏岩在白沐春麵前丟了形象,這下終於可以高枕無憂了。
神清氣爽,精神抖擻,麵若春風,楚淩天此刻非常滿意。
夏岩看不見自己的臉,但她也能想象自己的臉現在該是一個什麼景象。
“我的臉是不是已經……”夏岩還想問問旁邊的白神醫,自己的臉是不是真的已經不能看了。
“還好,沒有那麼糟。”白沐春溫柔的聲音瞬間治愈了夏岩受傷的心。
走到門口的男人停下腳步打斷道:“絕對比你想象中更慘烈,喜不喜歡?”
喜歡你妹啊喜歡!
夏岩這會兒恨不得將臉埋在地下,又在男神麵前丟臉了。
沒有時間叫人送水過來,夏岩行走如飛地跑到後院。
看著兩人先後離開,白沐春搖頭輕笑,然後仔細將牌一一收好。
自己打了一桶進水上來。先是仔細照照自己的臉。
尼瑪,我臉呢!
找了半天,才發現那一坨烏漆麻黑的東西就是她的臉,要不是看到自己的發髻輪廓,她真以為這桶水是在跟她玩兒“大家一起來找茬”的遊戲了。
楚淩天下手果然夠狠的。
夏岩在心中暗暗下決心,一定要找到一項那男人不擅長的娛樂活動,看她不在他臉上畫個大大的綠毛龜。
“是不是覺得很好看?”楚淩天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到了她身邊,斜斜地靠在井邊,一臉賤笑地問道。
若不是覺得自己是女主角,應該帶有聖母光環的話,夏岩真想一把把這賤男推進去。
“哼……”夏岩不理他,捧起水開始洗臉。
“別說我欺負你,是你太笨了,這麼簡單的東西都能輸得這麼慘,你跟豬到底什麼關係?”這男人賤起來,還真是沒完沒了。
“夫妻關係!”夏岩從水桶中抬起濕漉漉的臉,幽幽道。
楚淩天:“……”
看著她沒洗幹淨,還像隻小花貓的臉,楚淩天在手上沾了水準備幫她擦一擦,手都已經抬到了她臉頰邊,聽了她的回答堪堪停住,道一句“夫人好機智。”
然後狀似幫夏岩擦臉,其實是把那些沒洗幹淨的墨汁更加擴大化了一番,最後點頭:“嗯……這樣好看多了。”
等夏岩回到房間拿鏡子一看,這個殺千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