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岩看到這人的真麵目,隻覺得熟悉,再一想可不就是在滿庭芳撞到她的那人。
“不想問我把你們請過來有何意圖?”單珝拉過一旁的椅子坐在兩人中間問道。
“我不急,你想說自然會說。還有……”楚淩天一頓道:“單公子那個‘請’字用的不是很準確。”
單珝似乎對楚淩天的如此輕浮不以為意的態度感到意外。
“不愧是一國之君,處變不驚的本事單某佩服。但願你可以一直保持下去。”單珝說完最後又深深看了夏岩一眼這才離開。
單珝走了以後,夏岩忙問楚淩天:“我們這就這麼任人魚肉?”
“不然呢?”楚淩天反問。
夏岩看他剛才成竹在胸的樣子以為他還有後招,一個方針兩個政策,多管齊下以防側漏的麼。感情這人什麼都沒準備,被抓了還敢這麼囂張。
“皇上,有一事,我想問很久了。”
“說。”
“您的那些暗衛到底存不存在?”
“……”楚淩天的回答是,甩她倆眼白。
這種情況,估計那些暗衛早就被解決了吧!他想不到這徽族的少主居然有這麼大的能力。他的暗衛可都是千裏挑一的高手,能這麼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人解決掉,怕是這單家小子的實力不容小覷。早知道今晚會有這麼一出,他不該讓敖將軍離開的。
“皇上,我這次要是把您救出去了,算不算護駕有功?”夏岩問。
“怎麼?你有辦法出去。”
剛問完,就見對麵的女人,很神奇地將被綁在後麵的手展開伸到麵前給他展示。
“你……”
“快誇我。”
楚淩天扭頭,不能讓這女人嘚瑟。
雖然楚淩天不誇她,她還是得將這大爺鬆綁不是。
重獲自由的楚淩天將快滑落的紗幔又緊了緊,這才抬頭愣夏岩:“不許用眼睛吃爺的豆腐。”
夏岩摸摸鼻子,好吧,她承認他現在這幅欲遮還漏的模樣確實很勾人。但是……之前在客棧的時候,明明是他想占便宜好不。
楚淩天發現這女人偷瞄他的時候,他那顆虛榮心又得到了莫大的滿足,隻是自己現在這幅狼狽的樣子著實尷尬的很。“我們走吧!”夏岩小聲道,然後下意識地拉住楚淩天的手,貓著腰從窗戶往外打探。楚淩天看了一眼被抓住的手,嘴角露出笑意。看看,這可是她先主動的。
“我們離對岸有些距離,但是應該不難。這邊窗下無人把守,就從這裏走吧!”夏岩自顧自低聲道。
楚淩天點頭:“說的是,不過,爺不會鳧水。”
夏岩轉頭吊眼看他,這關鍵時刻還拖後腿,真恨不得將他丟下自己走。
“神一樣的對手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一個豬一樣的隊友。”
被夏岩如此語言攻擊的楚淩天並不生氣,因為……她說的很對,現在確實是自己拖了後腿。
單珝早就將楚淩天調查了一個仔細,知道他不會水,這才將人囚在一艘自己的畫舫上,後窗也並沒有派人把守,諒他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你自己走吧!”楚淩天推開夏岩拉住自己的手:“此去估計危險重重,你跟著也無濟於事,還是回去搬救兵吧!這樣爺我可能還有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