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過是跟娘娘說說話,討教一下育兒的經驗,也能把這男人嚇得跟她要上戰場一般。
蘇燁癟嘴坐到一旁,他還不是關心她。
夏岩看著這夫妻倆的互動不覺笑彎了眼,想著當初這蘇大公子打死都不肯娶沈安然,現在倒好,那可是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這還真是應了一句話,惡人自有惡人磨。
饒是你是風流才子,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也自有克星來收拾你!
跟沈安然說了說話,夏岩便朝著月塵的院子去了,著實是這九皇叔抱著倆孩子她十分放心不下啊!
“你說我問我那皇帝侄兒要一個孩子,他會給我嗎?”楚文隱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
“別人家的孩子為什麼要給你?再說,就算皇上同意,那孩子是要叫你爺爺還是爹爹?到時候見了皇上是要叫父皇還是哥哥,見了蓉妃娘娘是叫母妃還是嫂嫂?”月塵不客氣地甩過去一個白眼。
楚文隱捏捏楚雲卿的雙下巴,點點頭:“說的也對。”
“想要孩子自己去生一個!”又不是不能生,幹嘛非得搶別人的孩子。月塵涼涼的聲音道。
楚文隱嘿嘿一笑,湊到白衣男子身邊:“不是怕你不高興嗎?”
“跟我有什麼關係?”男子豎起雙眉道。
“……”
大家現在過的都很幸福呢!雖然會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鬥鬥嘴、慪慪氣,但生活確實有滋有味兒!想想自己,不行,一定得把楚淩天的記憶給找回來。
沒聽見裏麵有孩子的哭聲,夏岩這才放心地轉身朝後院走去,請教了正在喂雞的白神醫。
“白先生,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催動一下皇上記起以前的事啊!”夏岩巴巴地跑到神醫麵前。
白沐春放下手中的苞米,拍了拍手上的灰道:“沒有!”
“就不能紮紮針,或是吃吃藥什麼的?”電視上不都那麼演的嗎?
“或者,再撞一次頭會不會就好了?”
白沐春抬眼看她,良久道:“你若這麼說的話,倒是可以試試。是想讓他紮針吃藥還是想讓他再摔一下,在下都願意效勞!”
夏岩看著白神醫嘴角含笑,如清潭的雙眼閃著異樣的光芒,突然覺得此刻溫潤如玉的白大神醫怎麼這麼像黃鼠狼呢!
於是趕忙擺手道:“既然沒有辦法,那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白神醫青衣浮動,卻是又抓起了一把苞米撒向那籬笆裏麵,苞米落地便引得那些肥碩的雞圍攻上來。
這麼雅致的園子裏居然僻出了一塊兒地給白沐春養雞,夏岩覺得很違和。不過這白神醫氣質無雙,就連喂個雞都顯得優雅脫俗,那雙手仿佛在撥動琴弦一般。
“不過,倒是可以帶他去做以前他做過的事情,帶他去走走過的路,就是記憶重演。最好是曾將讓他印象深刻難以忘懷的事情。這樣……或許、大概、可能,會有效!”白沐春撒著苞米,嘴唇翕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