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看見華澤的身旁還有這一位,為他整理桌案上竹卷的司命時,停住了腳步,即使她在喜歡胡鬧,也知道,不能再外人麵前太過放肆,不不給他夫君麵子。
小九麵帶喜悅的看著司命,卻在看華澤的時候,落出的比桃花還要燦爛的笑容,俯身施禮說著:“神主,你醒了。”
華澤沒有看她,依舊保持著看經文的姿勢,很隨意的說了句:“不是說了,不用來見我嗎?”
小九想著司命你怎麼還不走呢!你在這裏,我要怎麼和他撒嬌呢!她瞪了一眼司命,又笑著說道:“帝君對我有救命之恩,我還沒有報完恩,怎麼走呢!”
報恩小狐狸,你也不笨啊!華澤眉眼上挑的看了她一眼,想笑卻忍著笑意說道:“我不需要你報什麼恩。”
小九想說,我已經和你在一起了,就是你的女人,你不能這樣打發了我,又覺得有司命在這裏,她不能毀了帝君的在下屬麵前的偉岸形象,婉轉的說了句:“那我們之間的事,要怎麼算。”
華澤心知肚明的知道小九說的是什麼,沒有題是什麼,而是巧妙的越過了,那一點曾經的過往,說了句:“我欠你的人情,會為你完成個心願,你說吧!”
小九想了想,不知道說什麼,看見屏風,又很機智的笑了笑說道:“你讓我把屏風繪完,在離開成不成。”
華澤知道,她就是不想走,心裏有些高興,又想著他不能這樣卑鄙的霸占著小九,畫一個屏風左右也就幾日的時間,等她繪完了,還會有什麼借口,他不耐煩的說著:“讓司命來幫你,畫完不用問安,自行離開。
說完華澤起了身,看都不看小九一眼,往出走去。
小九聲音低沉的“啊”了一聲,看著這樣的冷漠華澤,心裏泛出了些許的痛,我守著你近五百年,醒了以後,一句思念的話都沒有,留下的隻是越見越遠的背影。
神主,你是真的不在乎我,還是從來都不曾,對我上過心呢!
接下了日子,小九就是繪製這個屏風,無論司命怎麼教他,她都是死心眼一個,就是不開竅的學不會,無奈的司命,給瑤池仙子都請過來一起教她,結果當然是一樣的。
華澤是看著經文,也是在看著小九,惆悵著,讓她把畫做完的在離開,這個決定是不是錯了,這都差不多繪製一個月,要是他來畫的話,一副四海八荒全景圖都畫完了吧。
真沒想到,她的資質竟然愚鈍到這樣的地步,要怎麼教才會開竅呢!他無奈的伸著左手垂著他的頭。
小九淡淡的笑著,心裏想著,一個不想學會的東西,怎麼能學會,就像是一個不想走的人,又怎麼能趕的走,她得意的笑著,偷偷的看了一眼正在看經文的華澤。
他依舊那樣帥,喝茶的樣子很帥,不說話的樣子很帥,認真看經文的樣子也很帥,又想起,他每日都會拿著風鳴劍,在庭院裏練劍,那時他的樣子更帥。
小九的手不自覺捂著嘴,呆呆的笑著,歎氣的小聲嘀咕著“誒呀!就連皺眉的樣子都那樣的帥,小狐狸真是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這要怎麼辦呢!”
說完以後,她又不自覺的走了過去,看到茶杯已經見底,半蹲著身子,為他添著茶水。
茶水很燙,她卻不覺得,就那樣傻傻的攥著茶杯,目光直直的看著,正在看經文的華澤。
華澤沒有看她,卻飄了她一下手,看著她的手都燙的有些紅,還在死死的攥著茶杯,他蹙眉,真是隻笨狐狸,你就這樣喜歡我嗎?
“你還想看多久?”華澤冷言厲色的說著。
小九晃過了神,很快的放下了茶杯,才發信,白皙的素手,已經燙的有些紅,她沒有在意的背到了身後,傻傻的笑了下,想說一輩子,卻不知道說什麼好的“啊”了一聲。
華澤在心裏歎息著,卻玩笑的問著:“他們都說,你們青丘的木棉茶,味道很特別是嗎?”
小九奇怪的看著他,她真的不明白他的意思,他說特別是想喝呢!還是就隻覺得特別,就像對我一樣,新奇的喜歡你幾日,就看都懶著看一眼了呢!
她揣測不明白他的心思,隻能試探著問著:“那樣不值錢的東西,神主怎麼會喜歡喝。”
“那到是。”華澤很隨意的說著,卻不是他真心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