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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旁吃榛子的小拙拙,聽見姐姐這樣說,莫名地看了一眼天空。
姐你是怎麼看的出天氣好的啊!
那裏明明,黑壓壓的一片,連個星星都沒有,怎麼就美了呢!
他看了一眼他的姐夫,傳音說道:“姐夫,今晚有月色嗎?”
華澤笑著看了一眼,正在賞月的小九,又看了一眼說話的小拙拙,淡淡地說道:“你姐姐的世界裏有。”
百年的時間,在他們眼裏,不過是彈指一揮間。
這兩日也不過是,一盞茶的時間,小九手拄著頭,瞌睡著,手腕上一個支撐不住,就趴在石桌上。
臉上的痛,卻讓她瞬間清醒,揉了揉臉,用力地眨了眨眼睛,看著旁邊的人。
人呢!沒有了。
弟弟呢!不會讓人發現了吧!
她全身,就是一個激靈,猛然地站身,四處地看著,在看著華澤抱著小拙拙,在小竹屋子的窗前時,便放了心。
緊走了幾步,來到他們二人身邊,看了一眼華澤,又看了一眼他懷中地小拙拙,掐著他的小臉,笑了笑。
窗內的兩個人,相互依.偎,甚是甜蜜,既然有著天生的美感,那樣的感覺,就像是在看一副畫。
讓華澤看的都生出些羨慕之意。
小九看著華澤不理她,心裏有些不爽,你不是總會,和我不期而遇嗎?
怎麼?
今天有這樣好,和我在一起相處的機會,到不好好珍惜,還真是個怪老頭。
有過這樣想法以後,小九嘲笑著自己,你想什麼呢!上祖備不住,是因為和你有過,妖族的一個路途以後,想開了,覺得你也沒有什麼好逗的,就是一隻笨狐狸而已。
看著華澤和小拙拙看的認真,小九也認真的看了過去。
就在小九睡覺的時候,寧香為胡逸頓了,一碗補血養氣的湯,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她的心已經不痛了,紫色千肌線也越來越淺,她就猜的出,一定是胡逸用了什麼術法,為她解了這天地的情劫。
隻是,這天地的劫,會是什麼樣的術法,能輕易解開的呢!
她揣測著,卻無從知曉,就隻知道,他愛這個男人,身體越來虛弱,她怎麼能接受這樣的事。
這一日,寧香背著胡逸,在她的心間處,割下了一片玲瓏心,頓了這鍋湯,給他調養的氣血,也許這才是,她能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
寧香手端著熱湯,看著胡逸,溫柔的說道:“夫君,嚐嚐我的手藝,有沒有進步。”
胡逸明知道,這裏是什麼,卻假裝不知道的說著:“香兒,我隻是感了風寒,你真的讓我喝下,這麼苦的藥嗎?”
“是啊!夫君,我熬了一個早上,很補的!”寧香就像個小女孩一樣,討好著自家的夫君,說著很有小情調的話。
雖然你們九尾狐一族,不在乎氣運的介質,但也在這裏,呆了數百年,寧香真的怕他,會壞了仙家根本,更何況還為她,做了那麼多的事。
看著胡逸一口氣喝下,她歡喜的放下了碗,很自然的坐在了他的腿上,雙手環住他的脖子說道:“夫君,都幾百年了,怎麼你,依舊如初見般,讓我心動。”
門外的小九,看的有些蒙,夫妻之間都是這樣說話嗎?
華澤則笑著看著小九,我們曾經在一起的時候,可都是真.槍.實.彈的,從不會像他們這般墨跡,說些有的沒的。
華澤的掩息功法,普天之下就沒人,可以察覺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