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的話裏有話,釋然也不是聽不出,但是他卻瞪了小文一眼說:“阿彌陀佛,我們出家人心如止水,我們能有什麼分心?”
小文望著他一笑說:“這話隻有你相信。”
小可也望著釋然竊笑一笑。
“好啦!你們自己別分心就是,要注意安全,我在上麵會為你們祈禱的。”
“那我們謝謝你了!”小文說著,握了一下釋然的手。
“小文你們兩人還是要小心哪!”衝走的西西也回來了,並帶來一瓶水,她關心地說:“你們攀崖費力,等下會出汗多,先喝點水吧!”然後把一個礦泉水瓶子遞給小文。
小文不接,板著臉說:“我不喝水。你衝走了還來做什麼?”
西西說:“我要親眼在這裏欣賞你們親熱,你不是更高興嗎?”
小可則接過西西手中的瓶子就喝起來,喝過後又對小文說:“儲備點水還是好一些,省得等下出了大汗怕脫水的。”
西西卻語帶雙關地說:“還是要注意身體,別透支喲!”
小可聽懂了西西話裏的刻簿,卻故意裝著不懂地說:“不會的,我們可是老攀崖的!”說著拉了小文一把。
小文昨天晚上才跟小可一起攀過崖,已經學到了許多關於攀崖的帶人的一些常識,他就乖乖地把背靠過來對著小可貼著。
小可覺得好笑,連忙嚴肅地說:“昨晚教你的,你就忘記了?”
“怎麼?”小文問。
“麵對麵,把前胸貼著我的前胸,用力貼緊!”小可一字一板地說。
西西眼睛要漲出血,緊張地問:“昨晚你們那個了還在這裏回味上嗎?”
小文瞪了西西一眼說:“你別又誤會啊!我們昨晚不就是攀崖貼緊胸的。”然後他就轉過身來,麵對著小可,但是樣子還是有些生硬的:“我們就是這樣子的。”
小可邊朝兩人身上捆繩子邊認真地說:“你要放鬆,盡量貼緊我的胸脯,最好把你的大腿插到我的兩襠之間,要插進去,你越插緊我就越舒服。這樣,我們在崖下時,無論繩子從哪個方向轉動,我們總有兩隻腳可以蹬著崖壁上的岩石,而避免讓人直接硬撞在岩石壁上,這就是雙人下崖的好處。”
西西望著小可這樣的動作,聽她說這樣的話,覺得簡直有些放蕩,她在一邊故意說了一句:“那小可,你們兩個人要是脫了褲子不是帖得更穩,插得更舒服嗎?”
小文再次瞪了西西一眼,憤怒地說:“你簡直不可思議!”然後繼續按小可的做著。
西西就堵氣跑開了幾步,不過離開就那麼一會兒,她覺得實在不放心為他們兩人留下更多的空間,就立刻又轉回來了,紅著眼睛望著小文和小可在她的麵前繼續表現著在她看來十分淫蕩的三級片表演。
小可這下反而放鬆了,也就順著杆子上樹說:“不脫褲子你眼睛都要暴血,那要脫了褲子,你會氣得跳崖啊!”邊說著邊按自己攀崖的標準做著,將捆著她和小文的繩子從那棵大樹繞過去,一節節地捋著,越放越長,捋放到了遠處突出的一塊岩石上,準備從那裏下去。
“不氣不氣了,我不氣了,你們脫吧!我看著呢!脫得越光越好,我越看得清楚!”西西堵氣似地回答。
“好啦好啦!別打嘴仗了,你跟釋然大師兩人好好看著上麵的繩子,怕岩石割斷攀崖繩子。”小文嚴肅地命令。
說著,小文和小可說了聲:“準備!我們上勁了,下去了。”他們站到了岩石邊上,雙腳蹬住了岩石。
“是呀!一個已經挺身而舉了,一個也饑不可耐了,還不上嗎?”西西氣呼呼地說。
小文再次瞪了西西一眼沒有出聲。
而小文隻是望著看西西很平淡地笑著,然後與小文對視一下後輕輕喊了聲:“起跳”人就落了下去。
西西卻隻能幹瞪著他們兩個親親熱熱下去,心裏象塞上了一個核桃。
釋然也懸著心,不知為什麼,他的心裏突然為羅教授的安危擔心起來。他想起了他和羅教授在昨晚在原始大森林中遇到的那些事,他們共同對付那些妖魔鬼怪所經曆的種種,他覺得他們之間雖然沒有說穿也沒有道明,但似乎有了某種默契,甚至在男女間的感情方麵,在那樣的特定環境中,已經到了越界有邊緣,甚至危險的程度。但是不知為什麼?現在他回憶起他與羅教授的那個時刻來,卻還是那麼津津樂道。
是啊!他原本就沒有打算離開紅塵的,他原本就不想皈衣佛門的,佛教學院畢業後,他隻是當時為了權宜之計,才依了他舅舅的意思去了南島市的那個大廟當住持的,經過昨晚他與羅教授的那場風風雨雨的情感波瀾以後,他現在更加留戀,更加有了要回歸紅塵的想法。
突然,崖上的一棵大樹為固定點,然後從崖上牽下去的繩子在崖畔上又在梭動。
“呀!他們還沒有下到底?”西西說著,朝前走了幾步,站到崖邊的一個石頭上,探出頭去朝崖下看,剛看上一眼,就覺得頭昏眼花,有些晃晃忽忽的,釋然及時地拉了她一把,才讓西西沒有倒下去,她顫抖著連忙退了回來。
釋然望著西西諷剌地說:“你剛才還要跟著他們兩個人下去,幸虧你沒有去,你看你連看都怕看,你敢下去嗎?”
“是呀!我真沒用!”西西歎聲氣道:“我要是有用,也就不至於這樣戴綠帽子了。”
“什麼綠帽子?”釋然道仙好象不懂。
西西望著他瞟了一眼道:“大師,你是真不懂還是裝純賣萌?”
釋然笑著說:“我一不是賣萌,二不是作秀,但我也不想知道。”然後眼睛朝向攀崖繩子的變化說道:“我們現在是要集中精力看好繩子,繩子在這麼鋒利的岩石上梭動,我有點擔心”。
“你擔心什麼?是不是擔心羅教授了?”西西驚訝地問。
釋然認真地說:“我是擔心大家。”
“你別騙我,我還不知道你?你年紀輕輕的佛教學院畢業的高材生,你到南山大廟那個清靜的地方呆著,你要不思淫欲,那隻有鬼假菩薩才相信,真菩薩是不會相信你的。”西西突然活躍了起來。
釋然望了望西西,做出一付十分虔誠的老道樣子:“阿彌陀佛,罪過罪過!我本虔誠修佛,虔心為道,六根清靜了,豈能有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