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得到處跑,可是整個皇宮大院還是空空蕩蕩無一人。
她再跑到上嬪房去看,一推開門,也隻見到了床上的一具具白骨,她又跑到下嬪房,跑到花園池塘,跑到涼亭小島,跑到草房……到處見到的隻有白骨,再也見不到一個妃子和皇宮的人。
然而等她回頭再找牽她來的鬼影時,什麼也見不到了……
那時候,她感覺人也跑累了,腳也跑軟了,就一屁股坐了下來……
“那剛才去救你上來你知道嗎?”西西驚訝地問。
“誰救我?”羅教授問。
“小文和小可啊!”西西說。
“天哪!我確實一點也不知道!”羅教授搖了搖頭。
“那你剛才怎麼辦又清醒了?”釋然道仙問。
“剛才?我剛才感覺那鬼又給我果子吃,卻被另一個鬼搶走了,那個鬼說不給她吃,叫她去給懸棺開條路,好讓懸棺裏所有的妖都更好出山,可是她卻不願意……那時候我就叫起來,一叫卻不知怎麼就醒來”
釋然道仙故意說:“你說的是什麼果好吃?懸崖下真的有好吃的那種果實嗎?”
“懸崖下有什麼果?我不記得了。”羅教授莫名其妙。
“你真的不記得了?你說風流果風流果也不記得嗎?”西西問。
清醒過來的羅教授的確有那麼一種對風流果的模糊的印象,但是她知道這東西與她昨晚和釋然道仙有一段情感的牽扯,而這自情感是不能被公開的,所以她連忙裝蒜地問:“什麼什麼風流果?”
“你說得我們怎麼辦知道?”西西知道她在裝蒜。
羅教授又問釋然:“你聽我念嗎?”
“沒有哇!我在看著那邊懸崖上小可下崖的繩子,我沒有聽見你說風流果啊!”釋然道仙說。
正說著,突然又聽見山峪裏傳來了一聲“嗚哇嗚哇”的叫聲,讓每個人渾身汗毛倒豎,塞心磣骨的。
“小可和小文呢?”羅教授突然問。
“還不是他們剛才救你上來後,因為三個人不能同時上來,留下小文還在懸崖下,這不小可第二次再下懸崖去了。”西西說。
“怎麼?小文和小可還在懸崖下?”羅教授震驚得突然一下站了起來。
“就是啊!到現在怎麼還沒有上來?”釋然也焦急地說。
羅教授立刻撲到崖邊,仔細地睜大眼睛朝下探看著,隻見山峪裏一片霧海茫茫,什麼也看不見。羅教授對著崖下大聲喊了幾聲,沒有人回答。
羅教授再要喊時,又被釋然道仙製止了。
羅教授拉了拉攀崖的繩子,卻怎麼也拉不動。
山崖那邊的崖頂上一隻烏呀拉長嗓子慘叫了一聲,大家心裏更是恐懼得一身冒汗。
羅教授突然發現繩子沒有滑動了,她感到很奇怪,用手一拖卻拖不動。她隻好又趴到崖邊去看,卻看見半崖上出現了一個亮光,頓時她驚叫了一聲:“你們看!”
釋然一下走過來,撲到崖石邊也朝下看了一眼,就看見了那個火光,他也失聲地驚叫了一聲:“鬼火,拘魂鬼點的鬼火。”
“什麼?拘魂鬼點的鬼火?”羅教授恐懼地問:“拘魂鬼為什麼要點火?
“天太黑看不清拘魂的名冊它們就點火。”釋然嚇得臉色都有些蒼白。
“不,那鬼火象是在崖下,是不是就羅教授你剛才的地方?”西西也緊張地問。
羅教授拿出一個隨身帶的微型望鏡再仔細地朝著火光的地方看了看,也緊張地說:“天哪!就是在那個地方,沒錯!”
西西突然一下哭起來說:“羅教授,你可要想辦法救救小文他們啊!那拘魂鬼會把他們抓走的。”
“是啊!我會想辦法的。可是,可是……我能有什麼辦法啊?”羅教授也急得臉上直冒汗。
釋然突然靈機一動:“不如讓我念起《血盆經》來試試,聽說拘魂鬼怕這個。”
“是啊!我聽老和尚念頭起來很靈的,他還是個沒有執照的和尚,你是個正宗道士,念頭起來應該比他靈啊!”
“阿彌陀佛,這還用說!”釋然很自信地說著,然後就真的念了起來:“爾時,目連尊者,昔日往到羽州追陽縣,見一血盆池地獄,闊八萬四千由旬,池中有一百二十件事,鐵梁鐵柱鐵枷鐵鎖,見南閻浮提女人,許多被頭散發長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