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說是青梅竹馬,你都不記得了沒有關係,可是居然連我們的婚約你也不知道了嗎?”
雲諾看著床上的女子緩緩的說,臉上的神色變得有些深沉。
桑樂苒睜大眼睛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你……你……剛說什麼?”
一隻手按著胸口,這個家夥是在說些什麼?她做夢夢見的那些事情根本就沒有他的存在,他現在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是真的還是假的她不知道,但是有點很清楚的那就是她的命捏在這個人的手上。
雲諾看著這個震驚的人淺淺的微笑沒有消失:“公主,您沒有聽錯,我是和您有婚約的青梅竹馬。”
如清泉一樣的話語一點點的滲進桑樂苒的心底。
她看著這個人,緩緩的收起了驚訝,皺眉的看著眼前這個人,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這個人說是青梅竹馬,可是他的眼中卻沒有任何的情緒,這句話就像是在陳述著一個事實,一個他不在意的事實。
可惜這些都不是現在的她這個身份應該在意的事情的吧。
“哦,青梅竹馬,婚約?嗬嗬,你還真是有趣,你確定你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用心說的?我可不相信這些話,即便是真的,那又如何?我們的關係不會有任何的改變,以前沒有能夠改變,現在不能改變,估計以後也不會有多大的改變。”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桑樂苒是那麼的斬釘截鐵,因為一個沒有心的人是她這樣的人如何也不會想要去接近的,在他對著她用毒威脅的那些話說出來的時候就是呆著目的的,如果真是要帶著她離開,需要這麼多的借口嗎?看這個人,一個目空一切的人,根本就不在乎這些身份的吧。他說出的在她看來那就是個笑話,無趣的笑話,以為她還是那個軟弱可欺的桑梓罄嗎?
堅定而決絕的目光,有多少堅持呢?
雲諾有些不懂了。
對於這個眼前的女子,他毫無情緒的眼中掠過一抹不可思議,有些微微的驚訝,這樣快的反應有些讓他出乎意料,原本軟弱的公主居然會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真的變了呢,如果不是親眼見到,或許他會以為這是不是其他人找來的替身,可是她真的就是那個隻會哭泣的人,真的是。
在看著他目光灼灼的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他的心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激蕩著,在告訴他,這一場遊戲開始了,因為她會有所改變。
“好,您說的保證書我會寫給您,那是不是說我們現在可以說說我們應該做的事情了嗎?”
對於那個什麼保證書寫給她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到時候會阻止她的人恐怕多的是,不差自己這一個。
“等等,在這個期間,雖然我可以做些事情,但是不能夠危害到我的身心健康。殺人放火我可不做。”一臉戒備的看著床邊依舊像是木偶一樣隻會維持一種表情的人。
明明是個看起來很好親近,讓人想要靠近的人,卻偏偏做著讓人討厭的事情,人果然不能夠隻看這幅皮。
“公主,微臣以為您沒有選擇了。”對於又多出一條,雲諾笑著說。
桑樂苒的眼神變得冰冷,冷得沒有一絲感情。
她努力的學著以前電視裏專門練習出來的眼神看著床邊的人,被子下的手緊得有些發疼了,絕不能夠在這一刻,在氣場上有一分一毫的鬆懈,這可是在給自己爭取有利的條件。
然後冷冷的勾起嘴角:“真的沒有選擇嗎?你真這樣以為,我以為我今天太子府的那場大火你能夠看得很清楚,如果我要逃跑,計劃周詳點,或許你現在就見不到我了。”
唇邊微微翹起的幅度夾帶著微微的諷刺。
其實心理上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她這幅表情壓根就不是發自內心的,是看那些宮鬥劇練習了無數次的結果,真沒有想到啊,竟然會有用得上的這麼一天。
當時隻為好玩,對著鏡子練習。
她或許真該感謝自己曾經有過那麼無聊的興趣,在對著這個人的時候剛好可以用上。
“哦,我差點忘記了,或者我還可以和其他的人談談交易。比如太子殿下,比如王爺……嘖嘖,忽然發現其實一個小女子不需要背負那麼多的國仇家恨的,對嗎?對於我來說,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才是最重要的,你說對嗎?雲……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