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不由得讓花梓笑一愣,隨即笑開:“鳳,以前你做事時刻會想這樣做可好?”
他明白這個兄弟,做事情,從來都隻是想要做,喜歡做。卻從不會問自己理由,一如之前可能是一時的好玩,所以才會讓自己去看看桑梓罄有趣的變化,分享他所得到的樂趣而已。隻是這世上總是有些事情是在意料之外的,而現在這個局麵就是他從不思考理由的意料之外。
花梓笑的話噎得天宇鳳一時失去的反駁的能力。
“嗬嗬,以前你從不問緣由,現在卻問,鳳,好好珍惜現在的機會,我說的肯都是認真的。下一次,我絕不會手軟。”
說完轉身消失在天宇鳳的視線。
看著消失的人,天宇鳳呆坐在了原地,那緊握的拳頭,緊繃的身體沒有緩緩的才放鬆下來,可是花梓笑走之前所說的那些話卻在他的腦海中回想。
他也才明白自己剛才問了一個多傻的問題,以前從不問緣由的自己居然問出那樣的話,他已經變得反常了,不再是他自己。
他,是真的喜歡上了自己以為的棋子了?
是這樣的嗎?
可是心中那種一次一次浮現的絕不放手的感覺是如此的清晰,在一遍遍的告訴著他這就是他要麵對的事實,他喜歡上了桑樂苒,盡管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改變的。
但是隻要稍微想一想就知道自己做出了許多反常的事情,還包容了那女子許多的任性。那些都證明了他真的變了。
隻是這樣的變化真的好嗎?
離開的花梓笑也在問自己,不知道這樣的做法到底是不是好的,他知道他所說的話可能直接的影響鳳對那女子的做法,但是這同樣也點醒了他,到底要怎麼做他不會幹涉。
而走出這一步的自己不由得要苦笑。
自己還是不忍心,不忍心他永遠的沉溺在那樣看不見黑暗的地方,而恰巧的是他們對同一個女子動心了。
站在房頂看著那女子所居住的院落。忍不住的自語:“樂苒,很舍不得呢,還沒有開始卻似乎就結束了一般。”
不知道對不對,卻順著心意就這樣做了,站在一邊守護著心底在意的兩個人,或許這樣也是好的吧。
迷茫的人在心底的伸出不斷的為自己的所思所想迷茫著,而桑樂苒開心的回到了自己的院落,之前悠閑的散著布走出了那個正廳所在,原本還會擔心自己迷路的,畢竟在這個別院裏還從來都沒有自己一個人逛過。卻發現小喬早就已經跟上了自己,看她的樣子就知道那人根本就不打算一絲一毫的監視自己的機會。
“小喬啊,你家主子不是讓你去處理事情嗎?為什麼你跟著我會院了?”
沐浴完之後百無聊賴的躺在躺椅上翻看著之前送來的那些書。
有些懶懶的聲音帶著一絲女人的嫵媚,隻是那個本人卻是沒有一點主意到。
小喬站在一邊看著這個絲毫沒有閨中女子樣子的姑娘不由得心中有些發怔,早就知道這姑娘和其他的女子是不一樣的,但是現在的這幅樣子還是在這裏第一次見到,隻穿著裏衣和一條雪白的蓬鬆的長褲,長長的黑發隨即的披散在躺椅上,兩隻白皙的手臂露在了袖外。手指是時不時的發著手中的書本。
“姑娘,你這樣似乎不太好?”
皺了皺眉沒有回答問題,而是反而更加的關心她此刻的著裝。
桑樂苒聽到這個話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茫然的抬頭:“我這樣有什麼不對嗎?房門不是關著的嗎?我這樣穿就隻有你看得到,有什麼關係?”
難得今天有這樣的好心情,又見過人了,再說馬上就要天黑了,又不會有人來了,一會兒吃點東西就準備睡覺了,難道要正式的穿著衣服說話嗎?
小喬一時無語。隻是依舊緊緊的皺著眉頭,不知道要說什麼話來反駁,那些三從四德對這個眼前的姑娘來說,隻怕沒有什麼用,她不可能去期待一個要幫著主子把寵愛的小倌贖回來的人會按著世俗看問題。
“怎麼?我說得不對嗎?不需要出去了,為何還要穿著裙裝?我又不需要去獲得誰的寵愛,這樣挺好的,倒是你,還未回答我的問題呢?”
說著桑樂苒的眼睛從書本上抬起來,認真的看著站在一邊的小喬。心底不由得要搖頭,說了很多次不需要那麼多的規矩,這小喬壓根就不信。所以她也清楚這小喬最衷心的主子是那個天宇鳳,壓根就不會把她說的話放在心上,既然如此,也就懶得再多費口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