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花梓笑吃了沒幾口,病房裏就走進來了兩名警察,也應征了陶譯言的話。

花梓笑有些莫名的看著忽然走進來的兩個人,不由得想起了先前床邊的男子說的話。

陶譯言則猜測是醫生在病人醒來之後,看到自己來了,便立馬打電話通知了警察。

“兩位警察同誌好,不知道有什麼事?”

陶譯言禮貌友好的笑著。

“你好,我們例行詢問,之前聽醫生說送這位先生進醫院的是您,不知道可否請您告知我們當時的情況?”

警察顏色認真的看著眼前這個跟電視裏走出來的硬是模特一樣的男子,原本還以為這隻是簡單的仇殺案件,但是卻發現男子所說的話並沒有事實依據。

“恩?什麼情況?警察先生,我不太明白你們所說的話。”

陶譯言有些無辜的道,臉色也不太好看。

“先生,請別裝傻,雖然我們不知道當時什麼情況,但是根據你對醫生所說的話,我們去查證了當時郊外的情況,並沒有你所說的劇組。我們現在懷疑是不是先生您刺傷了這位先生。畢竟你是唯一一個出現在這位先生身邊的人,還有,這位先生也查不到任何的身份證明。不知道陶先生對這樣的情況又有何解釋?”

人民警察很認真的一點一點分析出事情的矛盾點。

陶譯言原本還白著臉,聽著說完這些之後完全鎮定了。

“其實,警察同誌誤會了,我昨天原本是和我家老婆在家裏,卻忽然家門前倒著一個人,那女子昏迷之前說郊外她的男朋友出事了,我將信將疑的跑過去,畢竟是條人命,所以就真的過去了,沒有想到卻發現這位先生滿身是血的倒在地方,便快速的送進了醫院。當時醫生和護士都在問他身上穿著的衣服,看起來像是演古裝電視劇的,其實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當時情況也太亂了,所以便亂說了一通。”

陶譯言不好意思的說著,似乎對當時的情況依舊還是感到很混亂。

警察聽到這個不斷的記錄著,卻也十分的懷疑。

“警察先生,不相信的話,你們可以去我家看看,我老婆現在還在陪著那個女子,隻是她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人有些不太清楚隻說讓我來看看她的男人,我沒有辦法,就隻好趕過來了。我真的不是凶手,不信你問他,他現在雖然還沒有好全,但是這些問題還是能夠回答的。”

陶譯言說著又指了指床上的男子。

花梓笑在聽著這些話,雖然沒有全明白,但是大概意思還是聽懂了。

“他不是傷害我的人。”

“那是誰傷了你?你身上的那些東西可都是很值錢,我們請了考古的專家鑒定,你身上的玉和頭冠都價值不菲。”

警察感覺這個事情是越來越複雜了。

“是我的弟弟身邊的人。”

花梓笑低沉的道,滿臉的傷感。

警察不由得開始懷疑這個男子會不會是卷進什麼家產爭奪了,所以身上才會有那麼多值錢的古董。

“先生,你的弟弟是?還有你的身份證明呢?這些我們可都不曾見到。”

“不知道……我不知道……”

花梓笑搖著頭喃喃的道,一副深受打擊的樣子。

“警察先生,你看他傷成這樣子,東西都被搶走了,那身份證啊什麼的怎麼可能會還留在他身上讓你們查出來?”

陶譯言在一旁插嘴道,心裏卻開始覺得這個男子還真是上道,這出戲這樣就算是落幕了。

警察聽到這裏卻開始皺眉。

“先生,請您配合一下,您弟弟是誰?你又是誰?如果知道您的身份,也許這事情很快就會水落石出。”

花梓笑皺了皺眉,抬頭看著那兩個滿臉期待的看著自己講出個答案的人。

“阿笑,樂苒都喊我阿笑。”

“阿笑……”

兩個警察無語的重複,這個男子看起來不像是在說謊,看他的樣子的確像是受了很大的打擊。

“警察先生,我聽醫生說,這人似乎受了好大的刺激,許多事情都記不清楚了。”

陶譯言一臉同情的看著床上的人。

警察同誌皺了皺眉。

“那好,我們今日詢問就到此結束,先生您身上的那些東西我們鑒證完過兩日就會給您送回來,希望您能夠早日想起來。”

“謝謝。”

花梓笑道謝,雖然從頭至尾都沒有太明白。

兩個警察走出去,陶譯言才笑看著床上的人:“剛才的戲演得不錯,大概事情就差不多這樣了,等你傷好離開,這事情就算是徹底的結束了。”

“他們是不是就是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