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峘對她偷香竊玉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債多不愁,再多幾次,她也無所謂。而且容峘雖然喜歡粘著她,但實際上,他很知道分寸,從沒有對她做過太逾越的事情。因此,葉子衿算是默許了他的行為。
“他們沒有那個膽子。再說了,我找的是自己媳婦,他們敢管?”容峘輕輕地親了她的臉頰一下。
“嗬嗬,村裏人管不著。可要是我爹和我娘他們知道了,容峘,你還有臉再上門來嗎?”葉子衿笑嘻嘻地問。
“嗬嗬,如果他們知道了。或許會逼著我早點兒將你娶進門。”容峘很自信。
葉子衿想想,覺得葉良祿和馬氏如果知道她和容峘早就躺在一張床上,估計真的能做出那樣的舉動。
於是,她幹脆偃旗息鼓,一把扯過被子蓋在頭上,睡覺!
容峘笑眯眯地將她摟緊,也滿足地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等葉子衿起床後出去的時候,葉蘇涼和錢多串一看到她,就一把將她拉過去戰利品了。
屋子裏的桌子上擺放了一堆的小木塊,這些木塊從外形上看,大小厚度都差不多。為了看得更仔細,花紋也被染成了綠色、紅色或者是黃色,倒是很和現代的麻將有點兒形似了。
葉子衿拿起一枚麻將試了試,木頭做的麻將,在手感方麵還是稍微欠缺了一些。
“怎麼樣,是不是很不錯?”葉蘇涼興奮地問。
“幾乎花了一夜的工夫,總能說得過去吧?”錢多串很自信。
“好不錯。”葉子衿笑眯眯地點點頭,“吃飯過後,教你們打。”
一聽有玩的,錢多串和葉蘇涼立刻嚷嚷要吃飯。馬氏見狀,趕緊吩咐人上飯。
早飯吃得比較隨意,大家剛放下飯碗不久,錢老爺和錢夫人就過來了,接著又來了群裏的一群年輕人,再一會兒,一些年紀比較大一些的人也過來了。
因為他們聽說了,可以在家裏做一點兒手工賺錢,所以村裏人對這件事都很熱心。
作為建議者,葉子衿自然被大家團團圍住了。
這些年輕人做了兩份麻將,葉子衿選擇了容峘、玉海棠、錢老爺和自己作為玩家。
她詳細解釋了玩法以後,大家就正式開始打起來。
前幾局不出銀子,大家先用三十個豆豆作為賭資,然後就正式開戰。
開局沒有多久,就有人倒黴了。
“八筒。”玉海棠打出一張牌。
“糊了。”葉子衿笑眯眯地說。
第二輪上,容峘笑眯眯打出一張,“七條。”
“吃。”葉子衿笑嗬嗬吃下一張,又打出一張。
“等等,碰。”玉海棠得意洋洋,“七條。”
“糊了。”葉子衿直接推到手裏的牌。
“怎麼還要七條?明明你已經吃了一張。”玉海棠急眼了。
“不好意思,兩副,我都要。”葉子衿將手裏的牌推到,“更不好意思的是,清一色。”
玉海棠……
等所有的豆子都到了葉子衿的麵前時,桌子上其他三個玩家基本上也弄明白了其中的竅門。
“我就不信了,再來。”玉海棠氣結。
“不好意思,再來的話,就用現金。”葉子衿斜睨看著他。
“誰怕誰?”玉海棠不服,“不行,你和越清王是一家,不能兩個人全上,換老頭上。”
老頭也站在人群中裏看熱鬧,聽玉海棠點名,他冷笑坐過去,“丫頭,讓一讓。”
葉子衿嗬嗬一笑,將位置讓出來。
四個人立刻開戰,葉子衿作為旁觀者,看著他們打,心裏總是也些不得味。木頭做的麻將在碰的時候,少了清脆的聲音,總讓人感覺少了一點兒什麼。
她掂量著,到時候還是讓容峘去找玉石做麻將。不過這樣一來的話,村裏老人們還是賺不了小錢了。
一個上午的酣戰,場上出現了兩家輸,兩家贏的架勢。
老頭作為後來者,他居然也贏了一堆的銅板。
容峘是大贏家,麵前居然還堆積了少許的碎銀。因為賭注不許下的太大,倒也沒有傷和氣。
圍觀的人也看會了,大家拿著另一副麻將也用豆子開始算計玩,不過更多的人則是在玩牌。
過來看熱鬧的老年人看清楚麻將的模樣,個個都是信心爆滿。這樣的小玩意,對於他們來說,簡直是太簡單了。
一連幾天,葉家成了全村人聚集的場所。馬氏和葉良祿也不嫌煩,笑著招呼大家,和一群人說笑著。
轉眼之間,就到了初八,工人們也開始上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