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兩個人像地下情一般。
葉子衿不等他反應過來,嘴巴就湊了過去。她的嘴唇柔軟、濕潤,帶著甜甜的味道,容峘一接觸到,眼神就變得幽暗起來。
接著他從被動變為了主動。
不大一會兒,兩個人就變得氣喘籲籲起來,容峘某個地方也痛得受不了。
“要是及笄的是你就好了。”容峘躺在床上,努力平息自己騷動的內火。
“是你自己願意的喲。”葉子衿笑得像一隻小花貓。“快告訴我,你為什麼對姐姐的親事如此有興趣?你不會真的看上那位範公子的才學吧?”
“我說了你又不信,我是巴不得葉子楣早點兒嫁人。雖然說我不在乎被人議論,卻不想你被人議論。”容峘將她柔軟的身體摟進懷中,整個人都覺得舒坦了。
“我在乎。”葉子衿笑眯眯地回答,“災星都當了多少年,還在乎被人說幾句。我警告你容峘,如果姐姐不願意,你絕對不能對她施加壓力。”
“過幾日錢多串就從梯田回來了。”容峘笑眯眯地說。
“他不是剛剛離開葉家村嗎?”葉子衿詫異地問。
“本王有的是法子讓他回來。”容峘樂嗬嗬地解釋。
“你不許亂摻和哈。”葉子衿忽然想到一個可能,立刻坐起來盯著他囑托。
“如果葉子楣不是你的親姐姐,我才不會摻和了。是否能成,還得看他們自己的造化。老是這樣拖下去算什麼?”容峘一伸手又將她拽倒,然後拉進懷中摟緊。
葉子衿掙紮半天,沒有坐起來,隻好翻身變成側身看著他,“什麼時候,你對當媒婆感興趣呢?”
“不識好人心。”容峘寵溺地捏著她的鼻子。
葉子衿鑽進他懷中悶悶地說,“葉蘭澤怎麼辦?三角戀什麼的最煩人了,那邊不解決,以姐姐的性子,她和錢多串肯定成不了。”
“錢多串固執起來,九頭牛也拉不回來。而且錢家人重情,如果錢多串不能打開你姐的心結,那麼隻能說明他們有緣無分了。”
“除去為了娶我,你一點兒私心也沒有?”葉子衿瞪著他問。
“雖然錢家比較重要,但對於本王來說,還犯不著用一門親事拴住他們。”容峘正色地回答。
這個回答,讓葉子衿十分滿意。
葉子衿痛快地主動給了他一個親吻。
“這個可不夠。”容峘拉住她,直接回了一記法式熱吻。
葉子楣的親事比葉子衿想得還要搶手,杜家和範家上門提親的風波還沒有過去,各方媒人就接二連三過來了。
馬家村雖然離得有些遠,但風聲還是傳了過來。
韋氏一聽就急了,從葉家村回來以後,她就被老人禁足了,如果不是馬武跪下來求情,她差點兒被馬石頭打死。
常言說的好,好了傷疤忘了痛,說的就是韋氏這樣的人。
一心為兒子謀算的韋氏本來挨了揍,已經斷了兩家結親的念頭。可葉家村那邊傳來的消息,讓她的心思又活了起來。
馬家的家業掙得越來越大。這幾天,天氣熱,葉家的涼皮、涼麵、涼粉的生意做得越來越好,但那些錢大多數進了大房的腰包。而山貨生意和家中的木耳、蘑菇房裏的收入,卻是按人頭分。
大房兒子多,這樣一算,他們二房少了一個兒子,就等於少得了一份。
為了這一份銀子,韋氏又變得憤恨不平,覺得家裏的老人不公平。於是,她又想歪了。如果葉子楣嫁給馬武的話,衝著葉家的威勢,老人也不會虧待他們二房。再者,葉子楣是馬家親外孫女,肯定會更受偏愛一些,老人怎麼著也不能虧了葉子楣。
最重要的還有一點,葉子衿是王妃,她能眼睜睜看著葉子楣過得不好嗎?
三者一綜合,她心中壓下去的想法又冒了出來。
不過,韋氏在家中的地位還真不咋地,她又怕馬石塊再揍她。於是,她趁著馬石塊不在家的時候,趁機找到馬老爺子和董氏,想說服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