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傷口處理好了。”凨正陽站在沈晟墨的旁邊，直到把沈晟墨身上的傷口都處理好才敢說一句話。“要不要……”
“你急什麼？”沈晟墨抬眼看了凨正陽一眼，目光停留在他的手上。“手帕拿過來！”
凨正陽看了看自己的手，隨後吧手裏的東西交給沈晟墨，上麵還有血漬，他記得，那好像是瑞王妃的手帕吧？當時他們在王府，大夫過來了，沈晟墨又蹦又跳的就是不肯讓大夫檢查，隻要大夫一靠近，沈晟墨就開始咬人，現在他終於明白了。
如果大夫剛才檢查沈晟墨的強勢，這條手帕自然也會被拿走，難道……自家主子對那個瑞王妃？不可能吧？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昨天沈晟墨把瑞王妃放了，但是他都沒有敢往那方麵想。“主子……”
“名單都拿過來了嗎？”打斷凨正陽的話，沈晟墨眼裏有些寒意。
“已經拿過來，不過主子，您真的相信宋大人就是譽城那邊的人嗎？”對於宋段，凨正陽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誰都知道，他是瑞王爺的好友。怎麼也不可能出賣沈淩楓，
“不信！”他從來就不相信任何人，不過……現在好像也就除了童辛雅。今天中午，她真的是為自己出氣，不過他也看到了童辛雅的臉色不太好，
“那主子……”凨正陽還想說這什麼，就看到沈晟墨看著自己。他就禁聲了。
“宋段雖說表麵上是六弟的好友，不過暗地裏，他們也早就翻臉了。所以，宋段，是最好的人選，你讓人告訴譽城那邊，把動靜鬧得越大越好。”那一次他親眼看到宋段帶著童辛雅離開，在他們離開前，沈淩楓也進去了。
童辛雅在自己的麵前有提過宋段，也知道宋段跟沈淩楓那時候的關係很好，至於為什宋段會是譽城那邊的人，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如果隻是因為十二年前沈淩楓傷害童辛雅這件事情他就投靠譽城，還有一點點的可能。
“是！”沈晟墨吩咐，他不能不做。不過看到沈晟墨的表情不太好。“主子，譽城那邊同樣也收到了一份名單。”
沈晟墨不再看凨正陽，想了一會。“既然這樣，兩邊都有人。有的玩了。”
凨正陽知道是什麼意思，所以沒有再往下接話。看著沈晟墨手裏的手帕上的血。“主子，今日方巧兒如此，要不要屬下過去？”
過去？“嗬嗬……正陽，你要是現在過去，剛好也是著了瑞王爺的道了，你以為，瑞王爺看不出來？我被推到，他沒說話，那就說明他是故意的？他現在在明，等著我們出手。你這一去。不就是剛好幫他解決掉了一個人嗎？”
“可是……今日的事情屬下看不過去。”自己家的主子受傷了，還要忍受著別人的嘲笑，他怎麼想都覺得不說了。
“她不是喜歡用香嗎？去找些好的香料過去給她點上，讓她清香迷人掉，別看慕雲軒閣什麼女人都接，但是方巧兒這樣的，在外麵都是一大把，慕雲軒閣的我還怕他們看不上呢。”以前不知道，所以隻聽凨正陽說方巧兒怎麼樣不把王妃放在眼裏。
但是，現在他知道了。也算，還了她今天對自己維護。
“屬下知道！”看來不是自家主子不做，而且做起來就讓人永遠都翻不過身。
“也不必給她找太好的，第二天就讓京都城裏所有人知道這個消息。”幫了童辛雅，同時，他也知道自己幫了沈淩楓，如果不是因為童辛雅，他還真不想多管那些事情，畢竟王府裏有方巧兒在那裏攪局，亂的不是自己，而是沈淩楓。
“這個屬下明白！”凨正陽並不知道沈晟墨在想什麼，他隻是以為沈晟墨這樣做，是為了今天他被方巧兒推到這件事情上。
“對了！”凨正陽正想離開，沈晟墨就把他給叫住。
“主子還有何吩咐？”凨正陽聽到聲音，立馬站的筆直。隨後低下頭。等著沈晟墨接下來要說的話。
“算了，你去吧，沒什麼事。”沈晟墨的目光停在手帕上，本來她是想讓凨正陽打探一下童辛雅的消息，也不知道自己回來之後方巧兒有沒有再為難她，但是想想還是算了。畢竟她的身邊還有沈淩楓。他算什麼？
自己隻是一個從小到大裝成一個傻子的人，有什麼資格知道她的消息。
“那屬下出去了！”沈晟墨有話吩咐，隻不過這表情又好像沒有。所以凨正陽沒有多問，沒等到沈晟墨說話後就走了出去。
凨正陽離開，沈晟墨看著自己的手，今天童辛雅的東西真的很輕，自己雖然叫著痛，但是到底是不是真的痛，也知道自己知道。那些痛，對自己來說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