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卞一凡通過了今天這件事情明白了原來陶安然也是喜歡自己的,一向木訥少言的他起先並沒有把之前陶安然的那一句“我陶安然從今天起,就是他卞一凡的女朋友了”當回事情,覺得那不過是出於一種立場站位的表態。但是當林浩郭峰他們都一臉笑意的向自己告別,身邊隻剩下滿臉通紅的陶安然的時候,他終於明白自己得說點什麼了。
“安然。”卞一凡輕輕喚道這個對方早就允許的稱呼,但是事實上,這確實他第一次當麵這麼叫她。
“恩。”陶安然側臉對著卞一凡,兩隻手覺得放哪都別扭,最後隻好交叉放在胸前。
卞一凡鼓起勇氣走到陶安然旁邊,牽起她的一隻手,緊緊地盯著她躲閃的眼神,渾身上下爆發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然後激動的說道:“安然,我現在沒有浩子那樣的身手和能力,我的身高即使穿上鞋子也不過才一米七,甚至我僅僅是個微不足道的少數名族。自從我在圖書館遇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將是我這一生中最大的心魔。你以後一定是那皎潔的月亮,你願意讓我做你身邊並不耀眼的一顆繁星嗎?”(允許他超長發揮一下)
當卞一凡說完這一切的時候,陶安然發覺自己的眼角有些濕潤,她何嚐不知道自己和眼前這個剛剛考入首都大學,連個鳳凰男都算不上的窮學生之間的差距有多麼的大。但是看到卞一凡那清澈見底的眼神,沒有一絲一毫的褻瀆,她就知道世上真的有一種感情可以忽視外貌,家世和一切外在的幹擾,得以讓人奮不顧身。
控製住自己的情緒,陶安然也緊緊握住卞一凡的手說道:“我答應做你的女朋友,但是我希望通過你自己的努力可以成為一名真正的鳳凰男,讓我的家人也認可你。”
卞一凡用心的恩了一聲,像是在給自己打氣。
……
並沒有走遠的林浩郭峰何曉東三頭牲口都陷入了一陣沉默,從陶安然的穿著上不難判斷出這個校花絕對不是一個純粹的花瓶,一定有著遠勝於卞一凡的家世。不過隨著兩人關係的確立,郭峰何曉東都各自歡呼起來。
林浩同誌,卻有著自己的感慨。他也想有一場屬於自己的感情,但是從小他就知道,三十歲之前,感情對他來說都是奢望。對於林浩,最好的結局可能就是到了三十多歲,不再適合執行外出任務的時候,國家給他安排一個身份相符的人結婚生子,然後孩子繼續做國安局這一行。當然,一切的前提是林浩能夠活到那一天,能夠完成一次次國安局發配下來的任務。他的父親林懷遠熬過了第一道坎,但是還是沒能長命。他自己,到底能夠走多遠呢?
下午是每個學生都喜歡的體育課。因為體育課分不同項目供學生選擇,所以這算是一次小的分班,林浩選擇的是足球班。
在不痛不癢的踢了一下午足球之後,林浩接到了蘇小薇的電話。
“秦大美女很生氣,後果很嚴重。”這是小美女的開場白。
林浩在喝了半瓶礦泉水之後懶洋洋的說道:“到底要怎麼樣嘛,你們兩個閨蜜見麵敘舊,非得叫上我嗎?”
“喂,是你說晚上要一起的,打算賴賬嗎?”蘇小薇語氣不善。
……
經不過蘇小薇的軟磨硬泡,林浩開車來到了市區的一家ktv,進了包廂之後,發現除了蘇小薇和秦鴿之外,還有上次見過一麵的海歸女孫雯。
淡淡的打了一個招呼,林浩便百無聊賴的坐了下去,那架勢大有任你驚濤駭浪,我自八風不動的架勢。
秦鴿拿起兩杯紅酒坐到林浩旁邊,遞過去一杯說道:“這是我從爸爸那裏偷來的一瓶紅酒,為了躲過安檢,我可是還費了一番功夫呢!”
林浩將酒杯推了回去,壓根就沒有要喝的意思。
秦鴿看到林浩的樣子頓時就氣了,立馬叫道:“姓林的,我怎麼對不起你了,大老遠的從東南亞那邊趕過來看你們我容易嗎?你就這樣跟我冷眼相待。”
林浩其實並沒有針對她的意思,尷尬的聳聳肩說道:“我沒有其它意思,隻是我開車過來的,最近首都酒駕查的緊,不能喝酒而已。”
聽了這樣一個堂而皇之的理由,秦鴿被氣樂了,幹了一杯紅酒說道:“那你和我唱一首歌吧,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林浩萬分無奈的點了一首歌。秦鴿見狀這才滿意的坐了回去,至於林浩點的是什麼歌她都沒有在意,縱使沒有聽過的歌曲憑借她的音樂天分也能唱出一個子醜寅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