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會離婚嗎。”顧藝問了一句。
“周家不允許有這樣的醜聞發生。”周傅恒笑著道。
“那我還醜聞纏身呢?我跟蘇子昂有過一腿,你不介意?周家不介意。”雖說這件事真真假假,但是並不是每個人都知道事情的真相。
“我不介意就好,其他的人你不用顧及,你是嫁給我,不是嫁給周家。”
“如果我跟你媽同時掉水裏去了,你會先救誰。”
“我爸不會允許我媽靠近水邊。”周傅恒到是一本正經的回答。
“我不相信婚姻,我總覺得結婚了必定會離婚,我不想去嚐試一個已經知道結局的事情。”很明顯,她對婚姻不積極樂觀。
“你是對我沒信心,還是對自己。”周傅恒問了一句。
“都有,你身邊圍繞的女人不少,隻要你稍微暗示,多得是女人願意為你生子。”她說得直白。
顧藝從未懷疑過周傅恒的魅力。
“你是對我沒信心,還是對自己。”周傅恒問了一句。
“都有,你身邊圍繞的女人不少,隻要你稍微暗示,多得是女人願意為你生子。”她說得直白。
顧藝從未懷疑過周傅恒的魅力。
“比我合適你的人多得多,為什麼選擇我。”顧藝問道。
“合不合適由我說了算,不是你,而我覺得最合適我的人隻有你。”周傅恒笑著道。
“所以你娶我僅僅隻是因為我合適你。”
“是。”他並不否認。
“那我。”
顧藝的話還沒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可是這個世界上合適我的人,隻有你一個。”
他的回答是這樣的簡單,卻又有一種微妙的感覺,讓人抓不住摸不著,卻又揮之不去。
“周傅恒,你真的想娶我嗎。”顧藝凝眸問道。
在那一瞬間,他的眼裏有著深沉而悠遠,滿天的星光落入他的眼底,他緩緩微笑,“是。”
之後,顧藝沒有再出聲,她也沒有再問其他的話。
周傅恒依舊微笑,將準備好的食物端出來,“吃飯吧。”
餐桌上,兩人沒有再說一句話,安靜的吃著,然後把碗放到水槽裏,周傅恒放下袖子,“我該走了。”
“恩,我送你出去。”顧藝道。
兩人肩並肩的出門,進入電梯,下樓,直到走到路邊,顧藝道,“路上注意安全。”
“剛才我以為你會留我的。”他注視著她,顧藝笑著看著他,“天心馬上就要回來了,不太方便。”
“那下次去我那兒吧,很方便。”
“回去吧。”說完,顧藝轉身上樓,他目送她的身影消失,他才上車離去。
回到房間,顧藝坐在窗戶旁,雙手抱膝,下顎放在膝蓋上,腦海裏一直浮現出剛才跟周傅恒的對話。
她不知道坐了多久,隻知道當她想要動一下的時候,手腳都麻木了。
她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隻是說了一句,“我答應了。”
說完,她便掛了電話,竟然覺得心裏一下子輕鬆了許多,原來當真正做出決定的那一霎那,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困難。
那晚,顧藝一夜好夢。
而另一邊,海景公寓裏,周傅恒坐在陽台上,看著滿天星辰到朝陽升起,整夜未合眼,而後笑了一下。
他起身收拾,選擇衣服的時候,本能的想要選擇黑色的西裝,不過最後挑了一件白色的。
整理完畢出發,他開車去了她家的樓下,給她打了電話。
“喂。”
那邊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朦朧的迷糊,應該是還沒起床,睡得正香。
“該起來了,民政局八點就開始了。”
“民政局。”顧藝的腦袋卡殼了一下,“現在幾點了。”
周傅恒看了一眼時間說道,“七點五十。”
“還這麼早,等我再睡半個小時再給我打電話。”說著,她就要掛電話。
“今天可是我們領證的日子,你能不能稍稍積極一點。”周傅恒笑著。
那頭沉默了一陣子,顯然是被他的話怔住了,而又才回過神來說,“我是再給你反悔的機會。”
“是給我,還是給你自己。”他說著,嘴角揚起弧度來。
“都有。”
“我在你家樓下,我等你。”掛了電話,周傅恒靜靜的坐在車裏等著。
樓上,顧藝翻身起床,第一次顯得手忙腳亂的,刷牙的時候,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她真的要跟周傅恒領證了嗎?
出門的時候,顧藝拚命的想她還忘帶了什麼,證件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