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關的時候,沒人查你嗎。”照片裏的她跟現在的她,差距到是頗大。
顧藝微微惱著,瞪了他一眼,然後把身份證塞進包包裏,“有啊,問我是不是整容了。”
“一定是女孩子問的。”周傅恒似笑非笑。
“當然了,嫉妒我長得比她們漂亮。”
顧藝微微惱著,瞪了他一眼,然後把身份證塞進包包裏,“有啊,問我是不是整容了。”
“一定是女孩子問的。”周傅恒似笑非笑。
“當然了,嫉妒我長得比她們漂亮。”
周傅恒摸摸她的腦袋,然後牽住她的手,越靠近裏麵,顧藝就覺得時間過得飛快,明明才一會兒,前麵的好幾對都辦完手續,快快樂樂的走了。
顧藝心裏很是複雜,馬上就要領證結婚了。
就在她發愣之際,周傅恒握緊了她的手,偏頭提醒道,“該我們了。”
“噢。”顧藝有些反應不過來的跟著他走進去。
工作人員動作很熟練,有條不紊,她還沒弄清楚,證就戳好章了,連名字是什麼時候簽的,她都忘記了,腦袋一片漿糊。
“可以了。”工作人員提醒道。
顧藝看著推到自己麵前的紅本本,上麵有她跟周傅恒的照片,她有些茫然,“完了嗎。”
“恩,完了,你們是夫妻了。”工作人員見過千奇百怪領證後的姿態,所以對於顧藝的發愣,並不覺得特別。
你們是夫妻了。
這句話始終縈繞在顧藝的耳畔,從進來到出去,顧藝都是傻傻的,跟著周傅恒,他怎麼做自己就怎麼做。
走出去,一陣風吹來,讓顧藝清醒了一些,她問,“原來結婚這麼簡單,照個相,戳個章就完了,他們都不問點什麼嗎。”
“他們是發證的,又不是神父。”周傅恒笑。
“萬一我是被迫的呢?他們不就弄成冤假錯案了嗎。”
“要被迫也是我被迫。”他調侃了一下,顧藝立刻瞪他,“被迫是吧,隔壁就是離婚的。”
周傅恒見她如此,驀地低沉笑出聲,攬住她的肩膀。
一路上,顧藝都盯著本子,周傅恒怕她不看路摔到,想要拿走放自己兜裏,可是顧藝抓著不放,跟抓賣身契一樣。
見她跟小孩子一樣,不禁笑了,“我先拿著,等回家了在看。”
“周傅恒,我就這麼簡簡單單,隨隨便便的就成你家戶口本上的人呢。”顧藝一臉失落。
“現在我家戶口本也是你家的戶口本了。”周傅恒帶著她上了車,“現在回去搬你的東西。”
“搬東西幹什麼。”顧藝還沒意識到。
“我們結婚了,當然要住在一起,難不成你還打算分居兩地。”周傅恒頗有些無奈,她怎麼還沒進入角色呢。
顧藝還真不適應要馬上同居的日子,雖然他說的全對,“要不,再過幾天吧。”
這個時候,周傅恒不容許她退縮,“不行,馬上就去。”
“周傅恒,你講不講理啊。”顧藝瞪著他。
“這個時候不能光講道理,你是周太太,我們新婚燕爾,為什麼要分居兩地,再說了,身為丈夫,有義務滿足老婆的需求。”他說得很是認真。
顧藝真的覺得他沒救了,想的都是些什麼啊。
周傅恒開著車子,其實此刻他的心裏震撼不比她少,隻是沒表現出來而已,從昨晚她打了電話之後,他總覺得是夢,早晚會醒,所以不敢睡,怕醒了後發現真是變成了夢。
他以為等她嫁給自己還需要一點時間,昨晚的那通電話是他始料未及的。
“周傅恒。”顧藝突然喊道。
“傅恒。”他道。
“什麼。”她回頭望著他,目光不解。
“沒那個妻子叫自己老公的名字,叫得這麼生疏的。”
顧藝看著他,臉上竟有些不自在,轉移話題掩飾自己,“你說過,隻要我們結婚了,盛古就會幫顧氏度過難關,這話還算數嗎。”
“當然。”周傅恒應道。
顧藝點點頭,“謝謝你。”
“禮金下午會送到顧家。”
“不用了。”顧藝拒絕。
周傅恒偏頭看了她一眼,“怎麼了。”
“隻要盛古幫顧氏度過這次難關,就算是給我們顧家禮金了,其他多的,不用再給了。”顧藝望著前方說。
周傅恒道,“我不想把我們的婚姻當成一場商業的交易,所以嫁娶的禮金會送到顧家。”
“周傅恒,為什麼你每次都要幫我掩飾脆弱的自尊心,你是怕我會多想,怕我會覺得這是交易的籌碼。”顧藝一語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