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樣一來,顧廷方就愈加的心癢難耐,有時竟然光想著他就能勃、起。美色在前,卻不能動!實在是有點為難了這位向來橫行無忌的紈絝大少。
“這麼說,那個神秘收割者頗有能耐啊!”顧廷方假裝若有所思的摸著下巴,眼睛卻在周尋兩條筆直修長的腿間來回梭巡,眸色愈見深沉。
周尋見這個無良大少又開始他無休止的意淫,暗自冷笑。麵上卻裝作不知,很正經的回答道:“的確是很有些背景的樣子,顧少要注意些。顧少若是沒有什麼其他的事,周尋就先出去了。”
“呃,等等!”顧廷方見他說要走,趕忙叫住他,卻不知道該說什麼理由將他留下,又對他顧忌不敢強留,隻得無奈的說,“你,好好辦事,本少不會虧待你的。”
“是,周尋謹記顧少栽培。”周尋說完便恭謹的退出了房間。一出房門,臉上的恭謹便立刻化成不屑與厭惡。他環顧四周,安靜的庭院悄然無聲,一年的準備終於開始派上用場。他正了正容,深吸一口氣,便抬腳向外走去。
顧廷方看著周尋背影消失的地方愣了半天,才被身體的燥熱撩醒。他重重的敲了兩下手邊的銀鈴,粗重的呼吸愈見急促。不久,便有小弟帶著人來,那少年見顧廷方的雙眼發紅,已經完全沉浸在情、欲裏。微一猶豫,便被那人大力的一推,跌跪在了顧廷方的腳邊。
有力的大手握住少年纖細的頸脖,片刻卻顫抖著手鬆開。顧廷方厭煩的揮了揮手,房間頓時就隻剩下了他們二人。
“我很可怕嗎?”顧廷方奄奄的坐在沙發上,腐蝕著跌坐在地,正瑟瑟發抖的少年。不過疑問剛出口,他便暗罵自己怎麼問出這麼愚蠢的問題。
少年縮在一側,偷偷瞥了一眼顧廷方,見對方臉色不善,立馬驚慌的的搖頭,“不,不是的。我,我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顧廷方看著他抖個不停,還在那裏一個勁兒搜腸刮肚的找借口。不由好笑的拎起那少年的衣領,湊近他桀桀怪笑:“別想了,我告訴你吧。隻是你現在在我手上,不敢說是,對嗎?”
那少年剛搖頭,便被顧廷方狠狠的瞪了一眼。隻得恐懼的垂下頭,不敢言語。
顧廷方咬上少年的唇,撬開貝齒,在他口腔肆意侵略一番後,不高興的咂咂嘴,“真沒意思,我們來點有趣的吧。”
少年臉色一變,卻在身體做出反應前,被粗暴的拖進了內室。片刻,隱忍的哭號從內室傳出,守在門外的人對視,皆笑的猥褻而放肆。
從顧廷方暫住的宅子出來,周尋便在高樓間巷子裏七彎八繞了好幾個圈。確定沒人跟蹤後,才拍拍衣服走進了一棟不是很起眼的高樓。雖然以他現在的小人物身份會被跟蹤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小心為上。要是哪天顧廷方發神經派人跟蹤,事情就大條了。
電梯在十樓停下,周尋站在電梯的最裏麵,看著站在他前麵的兩人,有些頭痛的抿了抿唇。人家甜甜蜜蜜的kiss,不好就這樣光明正大的擠過去吧?這不是找抽嗎?
他看著電梯門已經在自動閉合,猶豫要不要待會再下。然後就在電梯門開快合上,而他也做好等會下的準備時。一隻腳將電梯門抵開,很牛叉的將那一對纏綿到不行的戀人給硬生生擠開。他走到滿頭黑線的周尋身前,推了一下他的的腦袋。“傻了吧?到了不下?”然後瞥了電梯內石化中的兩人,很瀟灑的又走出了電梯。
周尋無奈,隻好跟著出去。這樣的狀況也不是少見了,這家夥,還真是一點禮貌也沒。太野蠻!
一邊腹誹,一邊熟練地往走廊的一頭走去。這裏便是他每月一次彙報情報的地方,隻是在這個敏感的時期,一個月的節奏似乎是已經供應不了上麵那位的需要。現在他幾乎每隔一天就會來這個地方一趟,然而,他並不擔心被發現。到了這個時候,他已經隨時可以選擇功成身退。顧廷方的周圍已經插了太多釘子,而他需要知道的,也早就掘盡。
“那種人,直接喝開就是。何必傻愣愣的縮在一邊不動彈?一副慫樣!”方才的那人見周尋已經走來,便一臉不快的教訓起來。
“我這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以禮為先好嗎?”誰像你那麼野蠻?周尋小聲的反駁,暗自嘀咕起來。
“禮個屁!”那人還想再說,卻被周尋攔下。“行了,哥!小事情!還是先說正事要緊,我時間不多。”
你也知道時間不多?那人腹誹,卻不再逞口舌之快,一臉正經的聽周尋慢慢說來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