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不會得到回應,可是他卻清楚的聽到了宋銘細如蚊蠅的聲音,“即使那樣等再久,他也不會再回來解救我的寂寞。”或許是導演本能的特質,他的話總能輕易的帶出一種深刻的情境。
釋瞬間啞口無言,他清楚的感受到從宋銘身上傳來的悲傷與絕望。“你就非他不可嗎?他能給你的,我一樣能給你,甚至更多。隻要你願意。”
“願意?願意做你的暖床人?還是泄、欲工具?宋銘忽然笑了幾聲,冷到骨子裏,“以前,你從來不會和我說這些。”
“因為以前有傅成溪!”釋說道傅成溪的時候,語調明顯有些冷意。
宋銘被那毫無感情色彩的話驚得一顫,他猛地一抬眼,脫口而出,“你害的他?”他忽然欺到釋的跟前,扯住了他筆挺的襯衫領子,不敢置信的顫抖著聲音,他死死攥住手裏的衣料,緊緊盯著近在眼前的深藍色雙眸,“是不是?是不是!”
“不是。”釋伸手握住宋銘顫抖不已的雙手,“我就算再無恥,也不會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釋說話時,眼睛微微閃爍了一下。“我覺得,你需要一個全新的環境,開始你全新的人生。所以,你還是乖乖的........”
宋銘沒有聽他說完,便軟軟的倒在了他的懷裏,昏睡了過去。
“怎麼回事?”釋緊張的將宋銘接住,冷冷看向一邊暗暗磨牙的小弟。“不是說,不可以.....”
“不可以傷他。我知道,時間到了,他自然會醒來。”那少年飛快的說完,便氣呼呼的跑了出去。妖精,把他大哥迷成這樣,所以說,紅顏禍水,他就是最大的禍水。害死了這邊的太子,又把他大哥害成了這樣。
“這小子。”釋皺了皺眉,小心翼翼的將宋銘抱了起來。忽然有光線照來,這裏卻是一個極大的房間,四周都是玻璃牆麵,向外看去,就是一望無垠的天空,沒有盡頭。
路理臣鬱悶的回到南郊別墅的時候,發現宋銘不在臥室裏發呆。驀地心中一慌,他立刻找遍了別墅所有的角落,卻沒有發現一絲蹤跡。而且,這裏的仆人和保鏢呢?
怪異的氛圍是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是身在現實裏,他慌亂的在別墅的四周搜尋起來。他絕不是在夢中。
“少爺!”身後傳來急促的聲音,路理臣猛地回頭。是這裏的一個女仆,她慌張的跑到路理臣跟前,氣喘籲籲,看到路理臣詢問的目光時,卻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發生什麼事?”路理臣抓住她的雙肩,聽到她痛的悶哼一聲,又急忙放開手,“宋銘呢?他在哪裏?為什麼我找不到他?”路理臣像是迷路的小孩,無助的看著麵前柔弱的女人,卻隻能把她當救命稻草。
不可以,不可以再失去了。否則他重新來過,爭來爭去又有什麼意義?
“少爺,對不起,宋先生他,他,”從未看過這樣的少爺,那樣無懈可擊的外表和性格下,竟是這樣脆弱的本性嗎?她要怎麼把那個殘忍的事實告訴這個無助的男人?
“他怎麼了?你說啊!”路理臣狂躁的吼了一聲,死死盯著她,而她卻更加的不敢說出真相。這樣的少爺,已經有些可怕了!
“你聾了?我在問你話!”路理臣抓住女仆的束起的長發,重重的向後一扯,女仆便痛的尖叫起來,脫口而出,“他失蹤了!不見了!”
手頓時鬆開,他後退了幾步,陰冷的轉身,“為什麼會失蹤,你們都幹什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