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中)
“但是寒煞也是向來不領情的人,一點意思都沒有,像塊石頭。”媚兒嘀咕著。
“是塊隻是媚兒攻不破的石頭而已,要不要我來試一試?”烈煞不羈的說道。
“如果義父沒有什麼事情,那孩兒先退下了。”並沒有理會任何一個人,仿若他們說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哈哈,看來我們任誰都不會感化這塊石頭的。”媚兒似看一場好戲的回應著烈煞。
“說來也沒有什麼事,隻是問問近來你那邊有什麼情況嗎?”
“現在安陵國都與寰昭國都表麵上都比較相安無事的樣子,但是身為寰昭國的公主,同時又是安陵國的太子妃,就這樣神秘失蹤,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看他們能有什麼良策!”
“那義父想怎麼辦?難不成一直囚禁嗎?”媚兒好奇的問著。
“光囚住人有什麼意思?我要的是心,一個能為我所用的傀儡。”鬼王陰森的說著。
從來沒有無理由的怨恨,有時愛的太過真切,反而鑄成了深深的罪孽。
“報!”一個士兵大聲喊道。
“何事驚慌?”鬼王威武的問道。
“回鬼王,有人求見。”
“何人?”
“一個自稱假麵的人。”
“假麵?他怎麼回來?”是鬼王明顯的不可思議的聲音。
“你們全都下去,還有寒兒,媚兒,烈兒,你們也忙你們的吧,有什麼事我自然會聯係到你們。”是鬼王命令的口吻。
“是!”異口同聲的回答。
(走在出密室的途中)
“寒兒,你知道那個假麵的來頭嗎?”媚兒好奇的詢問著。
“不知道。”如此簡單的回答。
“那烈兒呢?”媚兒繼續問著。
“你的問題還真多,不知道這已經犯了鬼門的規矩了嗎?”烈兒悠閑的回答。
“人家隻是好奇罷了,每次這個叫假麵的人來找義父時,義父都會回避所有人,這也太奇怪了吧。”
“難道義父和誰見麵都要和你報備不成?”烈兒邪邪的說著。
“人家又沒有這個意思,烈兒怎麼可以這樣說呢,我隻是對這個人好奇罷了。”
“好奇並不見得是好事。”烈兒緩緩說道。
話語間,一行三人走到密室的門口,一個手持一把銀色彎刀,刀柄處鑲嵌的綠盈盈的珠子閃爍著詭異的光芒的白衣人佇立在門口,潔白的假麵把麵部隱藏的嚴嚴實實,黑色的鬥篷一直遮蓋到腳底,根本辨不出身材。
三個人齊齊的望向這個進入密室的人,突然間,寒煞竟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冰冷的眼神死死的望著假麵。
“我們見過嗎?”一直沉默不語的寒煞突然問道。
沒有回答,目光隻是在寒煞身上停留了一下,便進入密室。
“假麵,別來無恙啊。”鬼王邪魅的聲音響起。
“鬼王,好久不見。”假麵緩緩的說道。
“我們說好以後再不相見,我還真是意外啊。”
“自然無事不登三寶殿。”
“還是一如既往的爽快,不知能讓您大駕光臨,是所為何事?”
“一件事,放了淩紫寧。”
“假麵,你這不開口則以,一開口就想吃掉一頭大象啊。”
“我們之間不需要繞圈子吧。”
“沒商量?”
“沒得商量,你必須放了她。”
“如果我說不呢?”鬼王似帶有殺氣的聲音回蕩。
“你開個條件吧。”
“這回你沒有資格談條件。”
“假麵,你敢威脅我,你就不怕你的身份暴露嗎?”
“我怕?你就沒有怕的嗎?”
“哈哈,笑話,我鬼王到今天了,還怕什麼?”
“好,那你可不要告訴我寒煞不是李寒,而且他也不知道你就他的生父,李念!”淡淡的口吻,便讓鬼王瞬間的僵直在那裏。
(密室中)
“你到底想怎麼樣?”鬼王厲聲問道。
“不要動怒嘛,我不過是想你放了淩紫寧而已,沒什麼過份的要求吧。”假麵坦然的說道。
“好你個假麵,你就這樣來威脅嗎?別以為我真的不敢把你的身份挑明。”鬼王邪惡的語氣。
“哈哈,可是挑明了我的身份,對你又有什麼好處呢?我們可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不要忘了,水可載舟亦可覆舟。”假麵陰險的說著。
“假麵,你果然是個為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人,這次你贏了。”鬼王不情願的說道。
“還有一事,幾年前在城隍廟下,我選準時機攻擊安陵禹灝時,突然出現了一個遮麵的白衣男子阻擋,我能感覺到他深藏的內力,而且有著似乎能洞察一切的敏銳,我希望你幫我查一下到底是敵是友。”假麵若有所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