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主一聽說霍震天有醉猴,兩隻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對他這個嗜酒如命的人來說,醉猴的誘惑自然是非常巨大的。當他再次看向霍震天時,卻聽到紫月有些不滿的說道:“爹,人家可是客人,你堂堂天山穀穀主,怎麼能讓人家給你釀酒呢。”
穀主老臉一紅,拉起天水閣閣主說道:“我在就酒窖中還藏著幾譚好酒,我們好好聊聊。”說著就將他拉了出了大堂。
他們走後,大堂中隻剩下了紫月、霍震天和汪峰三人。紫月見沒有了旁人,主動地拉起了霍震天的手,那動作看起來別提多麼親昵了。汪峰一直看霍震天不怎麼順眼,此時再加上此時紫月和霍震天的親密動作,他的雙目中憤怒的都可以噴出火來。
就在汪峰的怒火快要爆發的時候,紫月又做出了一個瘋狂的舉動。霍震天被紫月親昵的拉住手弄得有些尷尬時,隻覺著臉上突然傳來一陣令人十分舒服的溫熱,下一刻就聽到耳邊傳來一陣令他渾身酥軟的溫柔聲音:“親愛的,這是我欠你的那一吻。”
紫月親吻霍震天的舉動,徹底激怒了汪峰,他怒吼著質問紫月:“你是我的未婚妻,你還有要不要廉恥呀,竟然當著我的麵和他這樣,你真給你爹丟臉。”
紫月聽著他的叫罵並不惱火,而是小鳥依人般的將頭輕輕地靠在了霍震天的懷裏,她這個舉動無疑要比任何言語都更具殺傷力。紫月乖巧的依偎在霍震天的懷裏,對汪峰說道:“你剛剛沒有聽到嗎?震天才是我心愛的人,從小到大我一直把你當做親哥哥一樣,現在你的妹妹找到了想要的幸福,你這個做哥哥的應該祝福我們不是嗎?”
汪峰近乎已經咆哮了:“你就是個賤人,不要臉。我今天殺不死你們這對賤人,我也要詛咒你們一輩子。”說著他隨手抽出了放在一旁的佩劍,怒吼著向著紫月刺了過去。
汪峰怒火著將手中的佩劍刺向紫月,這劍勢來勢凶猛,可是這種程度的攻擊紫月根本就沒有看在眼裏,她剛想上前給予反擊,但是霍震天的手卻在這時摟住了紫月。
雖然紫月平時大大咧咧嚐嚐,但是卻從來沒有哪個男孩子敢大膽的去抱她,此時被霍震天那堅實的雙臂霸道的摟在懷裏,她那顆芳心瞬間被弄得慌亂起來。這股心如鹿撞的感覺,瞬間瓦解掉了她準備上前還擊的士氣。眼看著利劍就要刺中自己可是她卻渾身已經沒有了半邊力氣,隻能癱軟的順著腰間那手臂的力道依偎在霍震天的懷中。
汪峰一劍襲來,已經無力躲閃的紫月驚叫一聲緊緊地閉上了雙眼。汪峰見紫月沒有躲閃,又暗自增加了一些力道。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霍震天抱著紫月猛的在地上輕輕的踏了一步,下一刻霍震天就抱著紫月退到了大堂的一角。
這個大堂平時也用於天山穀的弟子比武使用,雖然麵積比起八玄門那個正規的賽場要小上一大半,但是這裏容納五百多人絕對沒有問題。從霍震天他們剛剛站立的位置到現在的位置,足足有將近二十仗的距離,但是如此穿的距離霍震天隻是跺一跺腳就閃了過來。霍震天使用的正是縮地術,根本就不需要任何挪動身體的過程,隻是踏足之間就可以隨意出現在這個大堂的任何位置。
汪峰這刺來的一劍本就力道十足,在快要擊中目標時他又再次加力後,幾乎就等於用盡了全力。就是這樣絲毫沒有給自己留有後路的一劍,在霍震天和紫月突然毫無征兆的躲閃處二十仗的距離時,根本無法控製住身子向前的慣性,隻見他腳下步伐一亂,整個人就像是豬八戒拱地一般來了一個嘴啃泥。
紫月聽到有人摔倒的聲音就下意識地睜開了緊閉的雙眼,當她看到汪峰狼狽的摔倒在二十仗以外的地方時,她驚訝的張著小嘴半天都沒有合攏。她清楚地記得在他閉上眼睛時正是在汪峰摔倒的那個位置,可是隻是短短的瞬間他為什麼就已經閃出了二十丈呢?
紫月看到的隻是汪峰身體失去平衡摔倒在地,可是汪峰此時卻由另一方經曆。就在霍震天抱著紫月消失的同時,汪峰突然看到自己的麵前有一條江河,河中水流湍急深不見底,他一劍刺空後直接被慣性拽進了河中。還不等他有所行動,自己就已經淹沒在著湍急的河流之中。
河水冰冷的感覺刺激著他的大腦,一種窒息的感覺令他痛苦不已,在湍急的水流衝擊下,周圍的河水根本就不受控製的從他的嘴和鼻子湧入體內,一時間被水嗆到的疼痛讓他慌亂的掙紮起來。那河水的冰冷、窒息的感覺、嗆水的痛苦,這一切的感覺是那麼的真實,這些所有的痛楚重疊在一起,汪峰很快就到了要崩潰的邊緣。
當然汪峰的所有感覺都隻是霍震天的幻海神域模擬而來,但是如果這種感覺在持續下去,真的會讓汪峰溺水而亡。如果換做三個月以前,霍震天的幻海神域根本無法到達直接傷害敵人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