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點！”李封見到怨靈在不停地掙紮，於是一拳砸在怨靈的頭上。這一下打過後，怨靈還真就沒有沒有掙紮了，它目光陰翳地盯著李封，沒有說話。
“看你的實力，也應該是從裏麵來的吧？”李封看著怨靈，說道。
怨靈依舊看著李封，沒有說話。
“回答我的話！”李封一拳又砸在了怨靈的身上，如今他的脾氣已經不是以前那樣了。
“你要我說什麼？”怨靈被李封一頓暴揍，雖然沒有太大的損傷，但卻經受不住這痛苦。
“你是從哪裏來的？”李封再次問道。
“別的世界啊。”
“砰！砰砰！”
又是幾聲拳頭砸在怨靈身上的悶響聲傳來，對於怨靈滿嘴跑火車的話，李封都不會多說，而是一頓毒打。
“我再問你一遍，如果你再不老實回答，你的另一隻手臂也就沒了。”李封把絳霄劍從怨靈胸口抽了出來，惡狠狠地說道。
“我就是從這個空間的中層來的。”被李封威脅了一頓，不管怨靈有多麼的不甘心，也還是說了實話。
李封點了點頭。
“那我問你，若是才來到這個世界的至尊級強者，會處於哪裏？”李封道。
“中層。”怨靈想都沒想，就直接回答了。
李封抬手摸了摸下巴，並沒有說話。片刻後，他冷笑了起來。隻見一道銀光閃動，這隻怨靈的一條腿便被李封削掉了！
“你騙我，我可是能夠知道的。”李封笑著看著痛苦不堪的怨靈，剛才怨靈說的話，雖然看起來就如同是真的一樣。不過仔細一想，怨靈如此憎恨李封，怎麼可能會立馬就將正確的方向說出來。而事實，也證明了李封的猜測是正確的。
“好！好小子，是我小看你了！”怨靈看著李封，嘴角抽搐了起來。
“你快說，我不想和你磨磨唧唧的。給你十息時間，如果你不說，或是讓我知道你是騙我的，那你也就活不成了，我送你去魂飛魄散。”李封陰狠地說了一句，“這裏也不止你一個怨靈，還多的很。相反，如果你說實話，我會放了你。”
李封的意思是如果怨靈不說的話，那麼李封便殺了它再去找別的怨靈問也沒有問題，反正這裏怨靈無數。李封說完，便不再開口，靜靜地等著十息時間過去。
“說不說？”李封手上把玩著絳霄劍，隨口問道。
怨靈看著李封手中鋒利無比的絳霄劍，咽了口唾沫後，這才緩緩開口道：“如果是新來的，都會去到這片空間的最中心，然後再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將其淘汰到屬於其實力的圈子裏。”
“從來到這個虛擬空間中到分屬到屬於其實力的圈子，這個時間大約要多久？”李封見到怨靈的表情，也不似作假，所以也便相信了，他可不是神，不能準確地分辨什麼是真實的消息，什麼是假消息。
“半年左右吧，具體的時間我也不太清楚。”怨靈想了想，說道，“在最核心的地方隻是讓這些亡靈吸收這裏的怨氣，從而形成怨靈。而我當初，則是被遺漏的那一批的人中的一個，所以我能夠保留神誌。其實還有一種不被侵蝕的方法，那就是實力達到了通天級之後，便不會被控製住神誌了，全天也就是渾渾噩噩地渡過，到了某一刻，才有恢複神誌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