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逸寒,你就是個白癡!”千歌咬住自己的嘴唇,雙手死死的抓住手絹不放,不高興的剁了一下腳。
自己喜歡他他看不出來嗎?每一次在自己想要表白的時候,冷逸寒這個家夥就會想進一切的辦法跑。
這幾日,另一邊的梅寒煙和冷傾兒到很是安寧,不在找南傾夜,也不在找沐宛晴,要是不知道的,會以為是人間蒸發了一般。
兩個人出其意料的沒有做任何的事情,因為很是安寧,所有人也就漸漸的淡忘了這兩個人。
“最近好閑,就沒有什麼好玩的東西嗎?”沐宛晴一個人坐在湖邊,無聊的看著這裏,一臉的無奈。
最近好不容易才從南傾夜的魔抓之下逃了出來,在呆下去,恐怕自己的整個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有啊,背著南傾夜偷情,這個遊戲肯定很好玩,要不要試試?”突然背後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沐宛晴轉身,看到了司徒凰,這個男人,怎麼又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上次的事情她還沒算賬呢!
“是你!”沐宛晴看到司徒凰是異常的激動,這個家夥,上次害的自己成了那個樣子,居然還有臉出現。
“本王叫司徒凰,女人,你的記憶力是不是特別的差啊!”司徒凰一皺眉頭,自己就真的這麼弱小嗎?
剛準備打算找南傾夜商討一下三界的事情,結果就看這個女人一個人在那裏唉聲歎氣的,過去想逗她笑結果還被損了。
“大黃,你媽怎麼給你起了一個這樣的名字!”沐宛晴一笑,看著司徒凰,卻是恨的自己牙癢癢。
辛虧回頭好好的照顧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要不然現在恐怕就要在床上起不來了,病重到死了。
“……聽說你現在可是最受寵的沐妃?”司徒凰臉黑了下來,不在願意繼續接受這個話題。
司徒凰幹脆在一旁坐了下來,靠在沐宛晴的旁邊,雖然這個女人每次都讓自己生氣,卻老是情不自禁的跟著她走!
“怎麼,不像?”沐宛晴看了一眼司徒凰,這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了,也就隻有他一個人不知道。
“不像,哈哈,真不像,從來沒有見過南傾夜的愛好有一點,居然也會變成這樣,是口感失靈了嗎?”
司徒凰一說話幹脆笑噴了出來,這個女人,從頭到腳,哪裏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哪家的妃子想她這麼的沒有禮儀。
“為什麼你一直呆在這裏!”聽到這裏,沐宛晴的臉也黑了下來,自己這個明明叫做偶特點。
真是不會懂得欣賞,沐宛晴幽怨的看了一眼司徒凰,神出鬼沒還這麼腦子不正常的,也第一次看見魔王長成這樣。
“下個月,在蛇界還要舉行仙劍大會,與其一來一回的走在路上,還不如就直接住在這裏等著!”
司徒凰的眼神當中,閃過了一絲的不耐煩,每年一次的仙劍大會,事情都非常多,讓人覺得很是煩躁。
“不過,你行嗎?”說著,司徒凰鄙夷了一下沐宛晴,看這個女人瘦瘦弱弱的樣子,參加仙劍大會,隻有死路一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