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輕挽找姬小狐要那個藥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
隻是一直沒有拆穿而已。
他們初|春成親,如今已是初夏,他如此辛苦勞作,他的小東西,卻仍舊沒有懷|孕,自然是讓帝千弑生疑了。
隻需要稍稍動點手段,便知道,她一直在偷偷吃藥。
對於凰輕挽的這一做法,帝千弑起先很震驚,震驚之後,也動過氣,卻又一個人,將所有的怒氣全部吞到了肚子裏。
她不想為他生寶|寶,他不為難她,隻是,他們之間,還有漫長的歲月要一起攜手,寶|寶,也不急於一時。
隻是帝千弑什麼都可以沒有,唯獨,不能沒有她-
愛她愛到了骨子裏,隻想做她的大樹,給她依靠,隻想將她當寶貝一樣,捧在手掌心裏疼著。
她不是隻想做米蟲麼?他小心翼翼,傾盡自己能力所及,想要將她養的白白胖胖,她卻一次又一次的不辭而別。
帝千弑終歸不是神,他會生氣,生氣之後,卻是止不住的擔心。
他的小|東|西,不是紫微星上最頂尖的強者,他將她放在哪裏都不安心。
隻有讓她一直待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他的一顆心,才能平靜。
就這樣,又欺負了她整整一天,直到凰輕挽最後開口求饒,渾身快要虛脫,他才停下來。
“挽挽,不辭而別的事情,再有下次,你知道會有什麼下場麼?”帝千弑整個結實的身軀都壓著她已經極度軟|綿的身子,不給她半點反抗的機會。
他的聲音,邪魅而又危險,一雙紫眸,極為認真的盯著她,說道。
“我~”凰輕挽被他欺|負的渾身無力,此時連說話都帶|喘|的,她好不容易渡劫回來,本就強大的身子,居然還是經不起帝千弑這般折|騰。
她隻感覺整個人渾身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了似的,被他壓著,一動就疼。
“以後,不會了~”她低低的說道,像是個做錯了事的小孩,隻有在帝千弑麵前,凰輕挽才會露出最柔弱的一麵。
這幅模樣,哪裏還像那個風行雷厲,果斷殺伐的超強悍女痞子?
帝千弑依然不放過她,附身,溫涼的舌,順著她美好的嬌|嫩的唇形一點一點的描摹著,細細品味著,弄得她極為難受,不能自己。
再一次狠狠的吻了她,要了她--
渾身上下,都是汗水,圓|潤的汗珠,滴落在床單上,浸|濕的點點滴滴。
帝千弑絲毫沒有勞累感,一把便將軟綿綿的凰輕挽扯了起來,打橫的抱在懷中,扯了一片紅色的薄紗來,將她大半個身體包裹著,直接朝著浴|池而去。
經曆他這樣一折騰,渾身的冰冷與怒氣也散去了不少,在凰輕挽麵前,再度恢複成那個溫柔貼心的少年。
他抱著她,直接步入浴|池,很小心的為她清洗著身體,潔白如玉的嬌|軀上,因為他之前的狂|野,起了不少淤|青,還有淺淺的牙|印,都是他在動怒之下的結果。
帝千弑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看著自己留在她身上的印記,此時卻有些後悔了,或許,是他下手太重了。
可是,他縱容了她一次,兩次的不辭而別,便會有三次,四次,無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