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帝千弑的話,帝無邪表示讚同,過了片刻,隻聽他幽幽的說道,“不覺生前托付於我,無論將來澈王做錯了什麼事,都讓我看在他的麵子上,救他一次。”
帝千弑一雙紫眸,瞬間就冷了幾分。
“是麼,原來老萬歲平日裏,倒還在關注著,隻是不知,心向何方?”
“天狼族與澈王之間,我自當會選擇天狼族。”帝無邪說話之時,語氣中破顯得幾分無奈,他答應過帝不覺的事,自當會想盡辦法做到,隻是強勢如帝千弑,即便帝連澈是他同父異母的兄弟,以他犯下的過錯,也定當不會放過他罷。
“不是他,是他的側妃,新月--”帝千弑忽然話鋒一轉,唇角卻微微上揚,幅度好看而又魅惑,他又不是瞎子,自然早就注意到新月了。
上次在帝無邪生辰之上,那個冒充挽挽的女子,撕下了他的麵具,讓他體內的殺魘之血複蘇,這次這個新月,帝千弑自當留了個心眼。
弄一張與挽挽極為相似的容顏來,還真是大膽嗬。
他這麼久不動她,隻不過是想看看,她究竟能蹦噠出個什麼花樣來。
放長線釣大魚,是帝千弑的謀。
隻是這個新月極度狡猾,他讓沐陽暗中派人跟著她,竟好幾次都被她甩掉了。
帝連澈在暗地裏自當也是小動作不斷,隻是不是太過分,帝千弑看在帝不覺的份上,已經是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隻要帝連澈不觸動他的底線,他不會動他。
倒是這個新月--
帝千弑唇角微揚,以她隻身之力,又怎敢在天狼族內興風作浪?
她,也不過是一顆暗黑的棋子而已。
帝千弑裝作視而不見,並不代表他沒注意,相反,新月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那個女子-”帝千弑提起新月,帝無邪的臉色都變了幾分,他很厭惡新月長了一張與凰輕挽十分相似的容顏,上次出手傷了她之後,便再也沒見過那個女子了。
帝無邪向來喜歡安靜,加之帝千弑與凰輕挽大婚,讓他的心,一直莫名的痛著,對於新月,便更加沒有理會了。
隻是他的手下,一直暗中盯著帝連澈在,見他偶爾行事異常,便更加注意了,是帝玄曜親眼看見帝連澈損壞結界的。
帝玄曜是帝無邪最信任的部下,自當不會騙他,也不敢騙他。
“那個新月,我見過,她的確天生就長成這樣,不是易容,也不是幻術。”過了片刻,帝無邪才說道,“玄曜親眼見著是澈王損壞了結界,與她何幹?”
“嗬-”帝千弑冷笑一聲,“帝玄曜自當還是嫩了點,三兩下就被騙了。”
頓了一下,他又緩緩說道,“隻是我沒想到,你這樣精明強大的人,都能被騙過。”
帝無邪一張臉,瞬間便沉了下來,卻未動怒,一雙淺色金眸直勾勾的盯著帝千弑,問道,“如何說?”
天狼族的事,他不是不管,隻是管了兩萬多年,已經太累了,一般的小事,自然不會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