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年後,在極西一個重磅的消息傳遍了所有的修真國,那就是天元宗的天元六尊要在極西收徒。這個消息不可謂不猛烈啊,天元宗作為極西的第一大宗派,其威望在極西可想而知。
天元宗宗下一共分為六個門,分別是劍門、道門、體門、魂門、器門、丹門。每個門都修煉不同的功法,發展方向也大不相同,各有各的特色,除道門外每個門的門主都有著元嬰期的實力,被稱為天元六尊,都達到了極地修煉的頂峰。
一般來說,劍門統率整個天元宗,天元宗宗主一般就是劍門門主。像這樣的門派,幾乎就是每個修士向往的聖地啊,在這種地方修煉能少走不少彎路啊。但是天元宗收徒很少,在修真國收徒更是少得可憐,記得上次天元宗在修真國內收徒已經是一百餘年前了,而天元六尊在幾年前曾在修真國內收徒人們已經記不清了。
此時的展府在經曆十六年的風雨後,在楚國的低位變得更加不可撼動。“老爺,門外有個自稱程峰的修士求見,正在院內等待。”管家徐前走進展絕的書房,到展絕身邊說道。
“哦?程峰?在楚國好像沒有這樣一號修士與展家有交往啊。他還說了什麼?展絕放下手中的書,疑惑地問道。
“這修士還稱與老祖有舊,是來找老祖談事情的。”徐前說道。“老祖閉關的消息整個楚國都知道,他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來找老祖。老徐,帶我去見他。”展絕有種預感,此事頗為重大。
展絕隨老徐走到外院,感受到了一股類似老祖的威壓。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個身穿白袍的中年修士。“結丹修士。”展絕心裏驚歎道。“不知前輩來找老祖有何事。很不巧,此時老祖正在閉關。”展絕問道。
那個中年修士也麵露疑惑之色:“怎麼回事,師妹昨天傳書給我,說她今日會在這裏,我師妹,也就是你們所說的老祖,”“你是老祖的師兄?晚輩失敬了,可是老祖並未傳信說她今日出關啊。”聽到來人說是老祖的師兄,臉色大變,害怕把中年修士得罪了。
“哈哈,讓師兄久等了。”天邊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一個金色的身影出現展絕身邊。這身影不是展虹還能是誰。看到老祖回來,展絕很是高興,他剛剛還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事,作為展家家主,處理的事雖多,但他還未真正和其他結丹修士打過交道,剛才他真怕把那修士得罪了。
“師兄,三百年沒見,你還是沒變啊。”展虹此刻顯得十分高興。“師妹,你也不是一樣,好像變年輕了。”程峰打趣地說道。“嗬嗬,我們也別互相吹捧了,先到內堂談正事要緊.‘說著,展虹便攜程峰進入了內堂。
展虹和程峰分別找了坐了下來。展絕看到老祖要談正事,也就識趣地走開了。
“師兄,一別三百多年,現在天元宗內情況如何?師父他老人家可好?”展虹急切地問道。
“唉,如今的天元宗和當時可不一樣了。”程峰長歎一口氣“師父他也在百年前練功走火入魔歸去了。”聽到這句話,展虹心像被針紮了一樣。她再也不能看到那個慈祥的麵容了,雖然說修仙之人朝生夕死也是平常事,但心中之情哪有那麼容易放下大啊。
“那如今天元宗大尊是誰?”展虹壓製住心中的悲傷之意,問道。“如今的天元宗大尊是千道子師叔,不過我總覺的師父的死有問題。”程峰回答道。
“此話怎講?”展虹心中一震,問道。“師父修煉的功法是新的神通,他跟我說過他隻修煉在淺層。而淺層是不容易走火入魔的,更別說師父元嬰後期的修為。”程峰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展虹心中殺機一閃而過,“那其他的門有變化嗎”展虹再問。“其他的門都沒有什麼變化,隻是道門玉清師伯修為跌落至結丹後期,心性也大變,脾氣變得很是暴躁,它用鐵鏈將自己困在道門內,而道門弟子也都基本走了。”程峰心中透出一絲悵惘。
“玉清師伯是現在道門六尊中年紀最大的,就連師父也不如他,我剛進去時他元嬰後期修為,出來時他隻有元嬰中期修為,想不到他的修為還在跌落,唉。”展虹長歎一口氣。“還有,我出關時聽說你們在修真國內收弟子,這是怎麼回事?”對此展虹也不解。
談到這個話題,程峰臉上的陰霾一掃而光,回答道“是這樣的,千道子師叔秘法算出到今年為止,修真國內恰好有有六位天靈根的修士,我們打算把這六個修士招入天元宗門下,恰好師叔師伯一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