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曦知道九夜還在空間，可是為什麼他不能變成人身？
眼前的人身狀態的他又是誰？
真真假假！她隻知道，她真的是把眼前的他認成了紫九夜。
“夜？”獸帝頓了一下，隨即似是想起了什麼。
“喔！是啊，他叫紫九夜！”嘴角的笑卻更加放肆。
老頭還真是厲害，竟然把所有的記憶，甚至神態都能模仿的這麼像。
以為這樣就能得逞嗎？
“怎麼？老頭還有其他吩咐？”此時他的聲音很溫柔，聲音壓得很低。
老頭？九曦突然想到什麼，拚命點頭，不管是不是她想的那樣。
她現在在他麵前毫無還手之力，甚至開始身體發軟，九曦不知道是不是那熏香的作用。
果然，獸帝頓了一下，雙手扶住九曦的雙肩，不讓她再向後挪。
“讓你好好伺候我？”他的聲音依舊溫柔，還帶著幾分魅惑。
九曦仿佛從中感受到了隱藏在背後的狂暴。
仿似隻要自己搖頭，下一秒，放在自己肩頭的手，便會再次扼住自己頸間的動脈。
“乖！點頭！”獸帝的聲音很柔，像是在哄一個易碎的瓷娃娃。
隻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多麼不願知道她接近自己別有目的。
九曦紫眸中的驚惶與懼怕，以及緩緩流下的淚水，讓他的心陣陣刺痛。
他不知道為何執著於她，太久沒有見她，是連一個替身自己都能讓自己這樣？
九曦傻傻點頭，她不敢再挑戰什麼。
獸帝滿意的勾起嘴角，周身似乎也溫暖起來。
伸手，探向了九曦的衣襟。
“別！”九曦的身子已經軟成了一灘水，卻還是提著力氣，躲了開來。
“乖！”把掙紮的九曦按了回去，像是對待一個頑皮的孩子。
“我要回去！放我回去！”九曦拚命的搖頭，夜是在怎麼了？
獸帝的本就熾熱的雙眸，此時更是散發出了灼熱的光芒。
“回去？你知道怎麼回去？”
老頭是不是和她說了什麼？還答應她可以放她出去？
看著他瞬間變得瘋狂，肩膀處傳來的疼痛，告訴九曦，自己的肩胛骨隨時都可能被捏碎。
“破陣！”此時的聲音，帶著哭腔，破碎虛弱。
九曦無力和他周旋，卻還是強撐著精神，身體越來越軟，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你怎麼了？”突然意識到什麼？獸帝皺眉，看著九曦虛弱的樣子很是不解。
隻是他說出口的話中，磁性而魅惑，帶著情動，讓九曦的心落到了穀底。
“不是要破陣嗎？”原來是為了破陣啊！
不容置疑的語氣，隻有他知道他對眼前這個小女人的失望，可是那就先付出點代價吧！
想到這裏，直接坐在了九曦的身側，不顧九曦的反抗，將她推倒在床榻上。
“破陣，怎麼會沒有代價！”勾起一抹邪笑，房間內的陣陣幽香，帶著迷情的味道。
隻是若是自己不想，也不過就是擺設罷了。
翻身將九曦壓在身下，吻上了那讓自己念念不忘的雙唇。
九曦無論如何掙紮，卻終究無用，就連隨喚隨出的魔魘，都毫無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