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夜的手更緊了。
手下是嬌嫩的觸感，夜的眸子暗了暗。
屈指，輕輕一勾，一條被褥便被蓋上了兩人身上。
“何必？一定要分的這麼清？”清冷的聲音，幽幽的歎了一聲，滿滿都是無奈，在這靜謐的空間幽幽傳響。
“嗬！好笑，壓製了我這麼多年，現在又來和我講這些？”
邪肆跋扈，帶著嗜血。
“在她眼中，我們終究是一人。”泉水叮咚，敘不盡這份超塵與絕然。
“你以為我會像是那些傻子一樣嗎？和你融合之後呢？”
他一個人霸占著她，然後他消散？
將自己的能力全部給他？
“是誰融合了誰？重要嗎？”
他壓製了他這麼多年，也隻是想給她一份完整罷了。
嗬，融合了獸帝和鳳兮，後來又融合了龍墨翾，
自己會像是那些分身一般那麼傻？
“你閉嘴！”夜的嘴中一身怒吼。
“冷。”九曦瑟縮了一下，將夜纏著更緊了。
夜眸子的暴戾漸漸消散，如火的紅色也在退去。
“寶貝乖，睡吧！”溫柔的聲音，一下一下的拍著九曦的背。
直到九曦的呼吸漸漸平穩，清冽的聲音再次響起。
“也罷，隻是，沒有你，即使找到所有的分身，我依舊不完整。
而不完整的我，又有什麼資格站在她身邊？”
夜的聲音輕輕緩緩的，聽不出什麼情緒。
沒有他，他隻是獸帝而不是獸神，可是沒了他，他將永遠都不會完整。
“那就等你找到再說。”邪肆的聲音，冷哼一聲，不再理會。
他承認，很多時候，他沒有他細心。
剛剛，若不是他怕自己傷到曦兒，他也不可能將另一半自己放出來。
夜沒有再回答，輕柔的在九曦的額頭落下一吻。
閉上眼睛，呼吸也越加平穩。
沒有人注意到，這個時候，九曦的指尖動了動，隨即也沒了動作。
九曦雖然是大醉，但在夜幫她清洗的時候，就已經清醒了很多。
夜暴戾的氣息，有著靈魂契約的她有著最直觀真切的感受。
即使那兩部分是他的兩個人格，還是無法避免那屬於他的事實。
不管如何，他都是她的夜。
這樣就好，再無睡意，將意識沉入係統，鏈接異界。
“小二，怎麼了？”剛剛走進自己的那家小店，便看見小二垂頭喪氣的坐在門口。
“老板，你來了啊！”
小二蔫蔫的抬頭看了九曦一眼，又繼續低頭，在地上不知畫了什麼。
“怎麼了？”九曦皺眉，看著背後緊緊關著的店鋪大門，有種不好的預感。
“您在這裏店鋪由於長時間沒有交易記錄，已經進入關閉狀態，您再不來就要被徹底釋放。”
店小二的聲音依舊悶悶的，這下讓九曦覺得更是有些不對勁。
也就是說，現在這店還是自己的，那再賣些東西不就好了。
“主神懿旨，兩次強製關閉之後，取消開店權。”店小二看著九曦，那意思就是，即使你現在開了，那也是關閉的料。
抽了抽嘴角，九曦將停業的牌子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