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賓館裏的前台小姐,看到秦朗抱著昏迷的雲母,眼神裏一陣鄙視。
秦朗不用人說也能想到她心裏麵說的是什麼。
無非就是說:哼,長的斯斯文文,沒想到是這麼混球的一個人。簡直就是畜牲,竟然把人家美女弄暈了帶來賓館。
秦朗也懶得解釋,反正他跟這貨又不熟,不用擔心被捅到雲韻那裏去。
拿了房卡,秦朗將雲母帶到房間,想要把她放到床上休息,但是卻出了一點問題。
雲母因為太害怕,即使在昏迷之中,一雙小手也緊緊的抓著秦朗的衣服,任憑秦朗怎麼掰也掰不開。
秦朗無奈,隻得歎息一口,然後乖乖睡在雲母旁邊。
他從來沒有正麵這麼近看過雲母,貼著雲母的臉,嗅著那如凝脂一般的白皙小臉蛋上透過來的香味,讓秦朗心神一陣舒暢。
雲母的睫毛很長,很符合她美麗的容顏。
其實雲母也不算絕世美人,最起碼沒有雲韻長的美。可能是那個年代的她,生活條件遠沒有雲韻的好。但是,她身上那幾十年來養成的高貴氣質,確實雲韻無法比擬的。
這種氣質叫做――貴婦!
想一想就讓男人心猿意馬。
早知道,法國工業革命時期,最受男人歡迎的,不是那些小姑娘,而是那些貴婦。
最適合做情人的女人,莫過於這種。
她們或經曆了風霜的洗禮,或飽受時光的滋潤。
就像一壇好酒,不僅沒有壞,反而還散發出更為誘人的醇香。
秦朗的手指,在雲母的臉蛋上輕輕的撫摸,感受著那嬰兒一般的肌膚。
多好的一朵花啊,如果能讓他一品芳澤,少活十年也可以啊!
秦朗當然不會對昏迷的雲母做什麼。如果他想要上一個女人,那麼首先這個女人得對他有感覺,否則,他絕不會碰她。
女人,不是靠強的,是靠騙得。每一個女人,都會被一個男人騙。
幸運的女人,被一個男人騙一輩子,不幸運的女人,被很多男人騙一輩子。
“你的睫毛在顫抖,你是在害怕著什麼嗎?”
秦朗莫名的有些心痛,如此嬌豔的一朵花,是誰忍心傷害她?
也許是感覺到了臉上的撫摸,雲母慢慢從昏睡中醒過來。
“秦朗!我怎麼在這裏?”
雲母睜開眼睛的一刹那,看到秦朗英俊的臉龐,莫名的一陣心安。
“你怎麼會在這裏?我還要問你呢你怎麼會在那個小巷子裏?”
他這麼一問,雲母頓時有些支支吾吾,答不上話來。
看到她這副迷糊小可愛的模樣,秦朗寵溺般的刮了刮她的小瓊鼻。
雲母在呆滯了一秒之後,立即張牙舞爪的撲到秦朗身上。
“啊啊啊!你這個混蛋,我可是你丈母娘啊!”
老實說,她打的不疼,可是她那妖嬈的身段,像棉花糖一樣壓在秦朗身上,未免讓秦朗有些吃不消。
雲母連打帶鬧,整個人都壓在秦朗身上,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正在被秦朗大占便宜。
不多時,當她在秦朗身上亂抓的小手,不小心觸碰到一杆大旗的時候,忽然間猶如受到驚嚇的小鹿一般,迅速收回小手,然後默默從秦朗身上滾下去。
秦朗看到她手心裏那被蹭掉皮的地方,心裏一陣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