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是透明的劍,舞劍的人,是模糊不清的人,舞劍的速度,奇快無比,劍氣,縈繞天地,招式,越看的仔細越是看不清晰,忽然,一劍,刺了過來,衝著眉心。。。
“啊。。。。”旭日再次醒來,滿頭是汗。
“六師弟,你終於醒來了啊,是不是又做噩夢了,這幾天老是聽到你啊啊啊的叫,醒了就好,感覺怎麼樣。”旭日睜眼看到的第一個人是一個麵容清秀的年輕男子,看那摸樣也就二十歲的樣子,旭日從記憶中知道這個人是五師兄,名叫吳岩。
“五師兄,我怎麼會在這裏?”旭日看了看周圍熟悉的壞境,他知道自己到了山上‘自己’的房間內。
“嗬嗬,六師弟,是這樣的,七天前,師傅見你還沒有回來,就叫我下山去找你,沒想到你就昏迷在界碑旁邊,於是我就把你背了回來。”吳岩平靜的一笑,又疑惑道:“話說回來,你怎麼會暈倒在那裏了呢?”
“哦,我回來的時候太累了,一不小心摔了一跤,然後就沒知覺了。”旭日嘴上簡單的回答,心裏卻在想:“還好沒死,丫的,那界碑真詭異,居然害我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要掛了,等老子強大了,一定把你給拆了。”若是那塊界碑能說話的話,它一定大喊冤枉:老子還送了你絕世功法呢。
“喂,你真的要和徐含成打嗎?”吳岩也不在乎旭日的敷衍言語,關切的問道。
聽到問話,旭日才想起這個身體原本的主人和一個叫徐含成的家夥還有一場賭約呢,根據記憶,旭日知道,那個叫徐含成的家夥憑著自己是天華宗大長老的孫子,橫行無忌,總是欺負同門的一些弱勢群體,而身具天脈卻疾病纏身而無法突破人道的‘旭日’卻成了他的頭號欺負對象。
‘旭日’不甘於此,便與徐含成定下了一年之約,說是一年之後,在四園會武上公平對決,輸的要給贏的磕三個響頭,而且要從對方的褲襠下鑽過去。為此,‘旭日’更加刻苦修煉,隻是無奈身體不行,始終停留在十重氣無法突破。而這一次也是因為出去尋找靈藥而昏死在界碑之前。
“要啊,怎麼不要,五師兄,你就放心吧,還有九個月呢,我一定可以的。”旭日滿懷信心的回道。旭日沒想到這個家夥雖然性子柔弱但還有幾分骨氣,居然敢和人定下這樣的約定。
看到旭日這充滿生氣的樣子,吳岩不由的舒了一口氣,這麼多年了,還從來沒見自己這個小師弟這麼開朗這麼具有生氣過,也許這一次他真的能行也說不定。想著吳岩便微微笑道:“好,六師弟,加油,我相信你,你先好好休息,明天我再來看你。”
“哦,對了,師傅他們有事出去了,要一個月才能回來,這段時間就隻有我們兩個了。”走到門口,吳岩突然回過身說道。
“哦,知道了。”旭日微笑的答道。
待吳岩走後,旭日開始認真的檢查這具身體,這一檢查之下,旭日更是疑惑了,內視之下,旭日發現全身經脈沒有什麼不尋常的堵塞,甚至還很通暢,絕對是一具超級適合修煉的身體,可是為什麼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卻遲遲無法突破到人道境界了。
仔細一想,旭日也就明白了,在自己穿越之前,這具身體不僅具有天脈,同時還得了天脈的伴身病,導致身體虛弱,經脈脆弱,肌肉鬆弛,根本無法達到修煉所需要的基本體質。而現在,他死了,同他一起死掉的還有那個伴身病,也就是說,現在的這具身體除了身體還很脆弱之外,其他的都健康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