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柳老師(1 / 2)

通過交談,張全得知這名老人是一位退體官員,女兒在炎黃大學教書,兒子在軍隊服役。

柳老練習太極拳已經有二十多年,請過不少‘名師’,也購買過不少太極拳方麵的武學書籍。原本以為自已怎麼也有點水平了,直到今天看見張全打太極,柳老才明白自已做了整整幾十年的井底之蛙。

老者心胸開闊,見多識廣,心中存著正義,與張全相談甚歡。

就這樣,張全每天練拳的時候,柳老都會準時在一旁觀看。偶爾張全得閑的時候,也會指點他幾句。

不知不覺,一個星期過去了,張全的身體已經徹底康複。他的進步非常快,已經突破到武徒三階,力量提升到了三百斤,一秒能擊出三拳。

這天,練完拳,張全有些不舍的對柳老道“老人家,我今天就要出院,回學校上課去了!相識就是有緣,打太極,空有其形,不得其神,再怎麼苦練都是進步不大。我教你一式樁法,隻要每日練習,必有收獲!”

柳老聽得心中一喜,與張全接觸的這幾天,他覺得眼前的少年,充滿著神秘。

對於養生、中醫、古武都有著獨到的見解,說出來的話,蘊含真知勺見,讓人回味無窮。

兩人尋了一處無人之地,張全耳提麵授,教了他一式渾圓樁法。

站樁,對於每一位練武之人來說,都是必不可缺的功課之一。柳老學過不少樁法,馬步樁、三體式、渾圓樁等等。

同樣的動作,張全教出來的,就是不同。

自已以前學的,與現在的一比,簡直就是誤人子弟。他從來不知道,一式簡單的站樁,竟然包含了意、氣、力等許多複雜的訣竅。

臨分別時,柳老給了張全一張名片,就隻有一個人名與一個座機號碼,讓張全遇上什麼麻煩事的時候,盡管找他。

他問了張全的住址,牢牢記在心中,以待日後登門拜訪。

出院結賬時,張全才意識到自已給這個貧寒的家,增添了多大的負擔。總共花去一萬二千多塊錢,淩家僅在剛開始的時候,派人送來五千塊住院費。

張母實在沒辦法,多次找警察協調解決。

警察不但不主持公道,反倒幫著淩家說話,以強硬態勢,將事情壓下去。並且警告張母不得鬧事、傳謠,不然就要將她抓進監獄坐牢。

在警察眼中,張家孤兒寡母的,沒錢沒勢,就是一塊地裏的泥巴,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張全心中發誓,回學校後,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快速提升實力,為自已討回一個公道。

第二天,張全回到了闊別以久的校園。同寢室的三位舍友,在他生病期間,來看過他一次,對他的遭遇,三人都表示同情。

“張全,能看到你回來,我真是太高興啦!若是需要錢,盡管吱聲!”胖得像肉球的錢富貴,摟著他的肩膀道。

“我也能支援一點,不過不會太多!這些天落下的功課,我幫你補習!”戴著眼鏡的趙宇,白白淨淨,很是斯文。他的家境勉強還算富裕。

“全哥,俺就隻能精神支援啦!”成銘的家庭情況,比張全好不到哪兒去。

看著同宿舍的三位舍友,張全心中覺得暖洋洋的。

炎黃大學的四零八班,隨著上課時間接近,學生們陸續走進教室。

上課鈴快要響起的時候,一道略顯削瘦的身影,出現在教室門口。

“張全!”

“不是傳言他被白裘打死了嗎?怎麼又活過來了?”

“噓!小聲點,被白裘聽到,你可就完了!”

……

張全麵無表情的在自已坐位上坐下,他感受到一道很不友善的目光正在打量著自已,轉頭看過去,一名油頭粉麵的公子哥,正在望著自已冷笑,他挑釁的比劃了一個中指。

“白裘!”

張全目光平靜,冷漠無比,就像看待一個死人。自已苦練七天,已經基本上掌握了這具身體,實力也晉升到了三階武徒。憑著自已的基礎武技,打敗白裘,應該不是問題。

“張愣子,你這都沒死成呀!還真是禍害遺千年,得罪了我白裘,你就算有九條命,也得見閻王,等著吧!”白裘有點受不了張全的冰寒目光,抱著膀子走了過來。

在他身後,跟著五名‘小弟’,全都是目光不善的看著張全。

“我等你!”

張全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語氣更是說不出的輕鬆隨意。就好像在麵對一條惡狗的挑釁,高興著打狗棒,等著對方過來送死。

“媽的,你找死,老子就成全你!”白裘臉色一獰,就要在教室裏動手給張全點顏色看看。其他幫手,也是跟著呐喊起哄,在一旁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