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房東老公已經手持折疊刀衝了上來。
我馬上橫移一大步,一把抓住西瓜刀,指著房東老公說:“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下手了。”
房東老公一下子停了,望著我,居然有些謹慎。
圓腦袋漢子在旁邊喋喋不休:“哥們,你們能不能換個地方?”
我顧不上理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房東老公。
房東老公慢慢的移動著腳步,似乎想出其不意的給我來那麼一下子。
我額頭的虛汗慢慢的流了下來,秋風吹過,居然有了絲絲涼意。
圓腦袋的漢子依然在說話:“你們既然不願意走,那打壞了我的東西可要賠償啊!”
我聽得心煩,一刀就砍向了一個西瓜:“閉嘴!”
圓腦袋馬上閉嘴了,但我也悲催的發現,房東老公這一瞬間撲了過來。
慌忙間,我伸手就去拔刀,哪知刀竟然鑲嵌在西瓜裏,拔不出來了。
臥槽,我忙向後移了兩步,伸手就抱起一個西瓜,朝房東老公的頭上扔去。
房東老公躲避不及,被我砸了個正著,腳步立刻就亂了起來。西瓜落到地上,爆裂開來,流出一地的西瓜汁。
我瞅準機會,直接撲了上去,一腳把他踹的退了兩步,我馬上又去拔西瓜刀,這次倒聽話,馬上就拔了出來。
我緊緊的盯著房東老公,房東老公這時已經恢複了過來,一手揉著腦袋,一手拿著折疊刀,狠狠地瞪著我。
我慢慢的後退著,說:“別追上來!”房東老公這次可能是真的忌憚了,竟然真的沒追上來,我趕緊跑回了學校。
到門口的時候,我把西瓜刀藏在了懷裏,這要是被王閻羅看到,鐵定沒收了。
但我時間耽誤的挺多,已經快開考了,我便直接進了考場,但我沒帶筆,本來打算借一個,但我這時發現我的考桌的桌子兜居然沒上鎖。
桌子的原主人可真是粗心,我們考試的時候一般都會把自己的桌子兜鎖上,省的自己的東西丟,但這個桌子今天居然沒上鎖!那我自然就打開了,想看看有什麼能用的筆不能。
一打開,我就聞到一陣幽香,座位主人絕壁是個女生,這是我的第一感覺。
裏麵收拾的整整齊齊,一邊放著一遝子書,另一邊放著一個包。這個女生很愛幹淨,這是我的第二感覺。
我看了一下,沒發現文具袋或者文具盒,就拿出了裏麵的包。
我打開一看,裏麵竟然放著一些女生必需品!你懂得,大姨媽需要用的那個。
我撇撇嘴,正準備把包拉上,卻聽到旁邊有人說:“你怎麼亂扒別人東西呢?“我扭頭一看,這女的凶神惡煞,肥肥胖胖,絕對不是我能惹起的人。
我把包拉上,說:“忘帶筆了,我就是找根筆。”
女生將信將疑,回到她的座位,拿了一根筆,遞給我,說:“別亂扒女生的座位!”
我點了點頭,這年代還有好管閑事的。
下午考的是數學,做到其中一道題的時候,我記得應該用某個公式的,但偏偏這公式我沒記住,我看了看監考老師,手偷偷的伸到了下麵的桌子兜裏。
數學書是第二厚的書,我摸了一會兒,終於摸到了,心裏一激動,就抽了出來,然後就低著頭去打開了書。
書的扉頁上寫著:於梓然。我一愣,名字似乎有些眼熟,但我沒在意,直接翻了進去。
翻進去我就驚呆了,第一頁密密麻麻的寫著字,我以為是筆記,仔細看了一下,確實是筆記,不過不是課堂上做的筆記,而是周筆暢《筆記》的歌詞。
我迅速的往後又翻了幾頁,隻見每頁上都密密麻麻的寫著字,都是歌詞。
這女生給我的第三個印象:不愛學習!愛唱歌!
好不容易找到我要的公式,卻看到上麵不是歌詞了,隻有簡單一句話:誤了流年,褪了紅顏,涼了誰的心,碎成片。
我嗬嗬一笑,第四印象:多愁善感。
我看了一下公式,然後就舒舒服服的做題去了。
沒多久我就做完了,因為好多不會的,原則性放棄了。
我腦海裏就又響起了書中的那句話:誤了流年,褪了紅顏,涼了誰的心,碎成片。
想了一會兒,我嘿嘿一笑,拿出書,在上麵寫道:驚了歲月,愁了花蕊,醉了誰的夢,碾成灰。
我看了看,心裏得意的笑了笑,正準備把書放回去,卻突然感覺有人掐我的耳朵。
我扭頭一看,正是監考老師。
老師笑嗬嗬的說:“你再抄啊,繼續抄啊。”
我忙說:“我沒抄,我就是閑的無聊了看看書,學習學習。”
老師不依不饒,提著我的耳朵把我揪了起來:“你沒抄?”老師說著,用另一隻手把我的卷子拿了過去,說:“這一科成績為零,念你初犯,不通報批評你了,下次注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