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婉希無法呼吸,隻能用嘴,自然而然嘴上的力道就輕了,我趁機忙把胳膊抽離,然後把她放到地上,用手按著她的肩膀,使勁一撐,就脫離了她的魔爪。
我騎在她身上,一手抓著她的脖子領,然後罵道:“你屬狗的啊,咬的老子這麼疼!”
崔婉希掙紮個不停,手不斷的揮舞,小拳頭一拳一拳的砸在我的胳膊上、身上。
真有病,這情況了還打。
我伸手就是一巴掌:“還不老實?
她上半身掙紮著向上傾,同時還不停的揮舞著自己的手。
我避無可避,居然被她一爪抓到了臉上,頓時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原來還練過九陰白骨爪。
我怒由心中起,惡向膽邊生,抓著她脖子領的手使勁一拉,她的上衣嘶啦一下的就開了。
周圍的人們更激動了:“對!撕啊!撕光!”
我二話不說,仿佛受了這些人的魔力,伸手就繼續去撕扯崔婉希的衣服。
衣服的裂口越來越大,但崔婉希卻不管不顧,瘋狂的揮舞著自己的神爪。
我的臉上不小心又被劃了幾道,心裏簡直就像在飯店吃飯吃到了蒼蠅一樣憤怒,手上的力道更大了,三下五去二她上麵的衣服就被我撕的裂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
我已經失去了理智,聽著周圍的人大聲的喊讓我繼續撕,我竟然跟吃了迷藥一樣。
沒幾下就扯斷了,崔婉希似乎終於有了羞恥之心,急忙用手護住胸部,然後竟然低低的啜泣起來。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竟然已經流血了,打惱怒異常,又打了她一巴掌:“看看把老子臉抓的!”
這時薛小染忙蹲了下來,看了看我的臉,說:“你也讓她當眾出醜了,就這樣算了吧。”
我朝薛小染笑了笑:“你說了算,上次你出的醜可是比她今天的大得多啊。”
可能是想起了那天被扒褲子的事,薛小染的臉上浮現出一股不自然的神態,然後對崔婉希說:“崔婉希,以後有什麼事讓那個鄒成親自出馬,你一個女孩子,整天為他奔波受累,值得嗎?”
崔婉希不說話,用雙手護著胸部,躺在地上,眼裏竟然流出了兩行淚水來。
我站了起來,說:“下次別再來惹我!”
剛說完這句,我就看到前麵的人群分開了一條道,一個男子走了進來。
這男子的臉龐溫潤如玉,膚色白皙,一個寸頭更是顯得陽光開朗,整個人仿佛有一股說不出的魅力。
那男生急急走到我們麵前,扶起崔婉希,然後說:“小希,你沒事吧?”
男生說完,脫下自己的外套,說:“來,穿上。”
崔婉希抽泣了幾下,然後穿上了男生的外套,才哭著喊了一聲:“成哥。”
沒錯,這個男生正是鄒成。
鄒成拍了拍崔婉希的腦袋,然後扭頭看著我:“兄弟,這樣對付一個女生,是不是狠了點?”
我還沒說話,薛小染就開口了:“鄒成,你終於舍得自己露麵了啊?看你聽心疼這個賤人的,那就跟她好吧,放過凝姐行嗎?”
鄒成沒理她,依然對我說:“我聽說你們兄弟幾個最近還把盧靖給打了,都說打狗還要看主人,難道你們不知道盧靖是跟我混的?”
這時旁邊一聲“哈哈”大笑傳來,然後人群裏走出一個人來,說道:“打狗還要看主人嘛,我們看了啊,那主人也是個欠打貨,自然要打!”
鄒成的臉色依然不變,看著新出來的這個人,說道:“林蠻子,有時候,蠻力不能解決一切的。”
林蠻子往我身邊一站,說:“那你來解決了我啊,別跟我文縐縐的,我最煩這個,咱們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