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累了嗎?”鮑乾謙捋著溫必泉耳邊支出來的亂發關切地問,“累了就找地方坐下來休息休息吧!”
溫必泉搖了搖頭,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說:“還早著呢!我剛剛在店中說累了隻是一個金蟬脫殼的借口罷了,不早點及時離開那裏就會被纏上的,再想脫身就難了!再說,才抓了一件小玉象,還沒有過完癮呢,怎麼能舍得就此罷手呢?”說完,用手指著眼前的店鋪,“我至少要把這個地方從頭到尾篩一遍再說吧!”
溫必泉再次挽住鮑乾謙的手臂,搖著他的手臂說:“再說了,整個南京有多少個這樣的地方呢?整個中國又有多少個呢?我要想挨個篩一遍就得抓緊時間了啊,哪還有時間歇著呢?”
“好好好,你沒累就繼續逛吧!反正我有充足的精力和體力奉陪您到底。不過不要犯強迫症,太逼自己了啊!一切隨緣就好!用得著挨個篩嗎?也不怕把您自己累出個好歹兒!”鮑乾謙關切的指出了她的誤區,擔心她太執著、太癡迷傷了身子!
“不會的!有你在,這種事情怎麼會發生呢?我又不是那種缺愛的孩子,容易逃避現實,沉迷於虛幻的世界。”溫必泉狡黠地對著鮑乾謙眨眨眼睛說。
“哦,那是當然!就喜歡被你這麼無緣無故的信賴的感覺。”鮑乾謙順勢親了一口溫必泉的發頂,高興地說,“走吧!還愣著幹嘛?”
“嗯!那咱們去那家店看看吧!”溫必泉用手指著前麵的一家店鋪,位置靠裏不是很顯眼,名叫憶乾緣。
從這裏望去,店鋪門口沒有過渡的裝飾,又擺放著一些舊物、雜物,顯得有些淩亂,“我感覺他家店裏能擺有小地攤!進去看一看!”
“好哇!去哪兒都行,你說了算!我現在就是你的貼身保鏢,你隨意吧!”鮑乾謙寵溺的說。
“我可雇不起您當我的保鏢,我哪有那麼大的架子?您就別取笑我了!”溫必泉笑著說。
“我當不了你的保鏢可以做你的護花使者吧!到時候我的保鏢也配給你!要知道配保鏢可不是麵子工程!你現在沒有,不能說明你以後沒有。就你這賺錢速度,將來不配保鏢都不行啊,肯定招人惦記!”鮑乾謙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那是以後的事了。不過護花使者倒是不錯,聽起來挺陽光的。西方神話中的使者不都是長著小翅膀嗎?讓我看看你的小翅膀在哪兒?”說著,溫必泉抬起了鮑乾謙的胳膊,佯裝往鮑乾謙的胳膊下麵找東西的樣子,逗得鮑乾謙直笑,“快別鬧了,真是個開心小精靈!趕緊去看看這個憶乾緣吧,它的名字中也有一個乾字,看看是什麼說道。”
“好!”溫必泉答應著,和鮑乾謙一起往這家店鋪走過來,溫必泉忽然轉身扭頭問:“這家店鋪老板認識你嗎?”
“誰知道他認不認識我,反正我是不認識他。和解老板不同,解老板和我那是好幾年的交情了。”鮑乾謙沒好氣的拍了下溫必泉的頭頂,笑著說。
“那就好!我就喜歡和陌生人打交道,那樣我們走陌生市場會更簡單吧!到時候花錢的是大爺,隨便挑剔、隨便砍價唄!是不是?我想真正見識見識你在這方麵的實戰,那才長見識呢!你說是不?”溫必泉眼神亮亮的,用一種神往已久的眼神看著鮑乾謙,讓鮑乾謙一時間說不出半個“不”字兒拒絕。
“就依你了!看好了!你老公的看家本領可不是隨便能教給別人的!”鮑乾謙驕傲的別過頭去,一副上戰場的決然樣子,逗得溫必泉直捂嘴想笑,“行了!行了!你至於嗎?”
“進去以後,先不要說話啊!跟著看就行了!”鮑乾謙瞬間板著臉叮囑道。
“遵命!”溫必泉也肅著臉爽快地答應道,仿佛軍人接受了上級軍官的命令。
溫必泉一直以為,還是跟陌生人好辦事兒。可以不用顧及以往的人際關係和麵子,在硝煙彌漫的商業戰場上果決的、盡情的懟天懟地、大殺四方,然後瀟灑地拍拍屁股、抽身而退,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