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我的!怎樣?”溫必泉本來還有心推讓一下,看這樣子也不行了,便順其自然的狠下心答應了下來。
溫必泉心裏明白,這也是鮑乾謙在給她造勢呢。要讓她順利的融入他的朋友圈,不受歧視和白眼,不想讓他的弟兄們以為自己隻是一隻花瓶,隻能依附於他。
再說,這本來就是溫必泉提議要買的,是溫必泉的眼光呢!雖然還是鮑乾謙掏的錢包。
“你!你!你!你家幹什麼的?收藏家的後代?”陳誌朋一激動,說話都不順溜了,支支吾吾的說。
“我家幹什麼的憑什麼要告訴你啊?況且,你是警察?還是你在查戶口?”溫必泉笑著白了陳誌朋一眼,打趣道。
“不是,不是,別誤會!個人純屬好奇啊!首先你那枚玉鎮就夠令人震驚的了,今兒又是這個玉象,你家到底有多少寶貝啊?”陳誌朋終於意識到了自己說的話有些不當,歉意的說道,語氣也軟了許多。
“寶貝啊,那可多去了哦!以後會讓你大開眼界的啊!不用著急!先休息,休息一會兒啊!”溫必泉眯著眼睛忽悠陳哥道。
陳誌朋看了眼鮑乾謙,見他沒什麼反感的反應,繼續對溫必泉說:“好!妹妹,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哥哥甘願為你當牛做馬,為你保駕護航!何況您這輛馬車隻是多加個人而已呢!是不,老板?”
“以後,這輛馬車也是她的了啊!”鮑乾謙笑著氣陳哥,仿佛無視兄弟給他撐的麵子,更不想給他兄弟一點麵子一樣,就是一個勁的拆台的懟道。
“啊?老板,您這怎麼什麼都變成她的了?您不會連自己都給她了吧!您這讓兄弟們怎麼跟著您混呢?兄弟們惶恐啊!”陳哥自演自說誇大其詞地說,仿佛很替他的老板感到不平,又很傷心的樣子。
“都是她的有什麼不好哇?她比我厲害呢!有能者居之,以後你們就知道了!”鮑乾謙卻不以為然,淡淡的說,“又不是要開除你們,跟你們分道揚鑣,你們擔心個什麼勁兒啊?快去幹活,我再和她研究點事!”
“好的!老板,您忙!”陳誌朋說完就忙著給這兩件藏品拍照、出鑒定報告去了。
“你這件玉象也想出手嗎?”鮑乾謙見陳誌朋離開了,回身小聲問溫必泉,“就這麼出手可有點可惜了啊!”
“嗯!是啊!暫時不會出手的!這個玉象就收藏著吧!出手一個天球瓶就夠了!這個好不容易淘來的,就放在你這裏收藏著吧!”溫必泉笑著回答了鮑乾謙,又說:“把天球瓶拍賣了,把錢還給你!你不也需要資金運作嗎?”
“不用急著還錢的!你喜歡的話可以留著的!你不是還想擁有一個藏寶室嗎?怎麼不藏了嗎?我的資金運作問題不需要你操心的!”鮑乾謙關心的說。
“願望是一直都有啊!但那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兒啊,慢慢來吧!我還是更喜歡收藏玉器呢,看起來就覺得舒服呢!”溫必泉心裏暖暖的,笑著又說,“所以隻好委屈了這隻天球瓶了哦!對了,就這麼拍出去會不會引發什麼事端呢?譬如那個顧老板看到後會怎樣想?能不能認出來並節外生枝、生出事端啊?”
“不用擔心那麼多啦!一切交給我好了!”鮑乾謙溫柔的梳理著溫必泉耳邊的碎頭發說,“你就放心的、好好的做一個快樂的女孩吧!我定會讓你的東西拍出新高,物有所值!”
溫必泉聽到這,將頭很自然的靠在了鮑乾謙的肩上,幸福的擁著鮑乾謙的腰,踮起了腳尖,在他的下巴上親吻了一下:“謝謝你!一直以來的支持!”
“說什麼傻話呢?你的、我的還要分開嗎?”鮑乾謙輕拍著溫必泉的頭頂,無限寵溺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