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前輩淫人曆經千錘百煉總結出來的關於老師的三事,吳邪頓時感覺的體內燃燒著一團火焰,雙腿間的先鋒官鬥誌昂揚,躍躍欲試,不斷地向他的大腦提出,要起義,提槍上馬,把林詩音騎在身下,先上了再說。
盡管火燒火燎的,但吳邪此時還殘存著的一絲理智,終於把邪念壓下。
雖說在這個人跡罕至的小巷裏,自己把林詩音上了,便宜了小弟弟,可是完事以後呢?以後還要在學校裏與林詩音相見呢?
內心的複雜激烈鬥爭之後,吳邪不動聲色的長吸一口氣之後,若無其事的道:“林老師,我家就在不遠處,要不,你到我家坐坐,我也姐姐一定在家。”
林詩音神色間閃過一抹猶豫,很快就反應過來,“好……吧。”
林詩音這次離開學校的本意就是為了找單金花問問吳邪的情況,沒想到居然在這條小巷子裏碰見吳邪,當著吳邪的麵,她當然不願意親口承認說自己就是來找你的。
那樣的話,師者的尊嚴何在?身為女人的矜持何在?
盡管林詩音也從吳邪的眼神中讀懂了一些猥瑣淫邪的成分,但林詩音並不以為然,這些年來,凡是見過自己容顏的人,哪個不是色授魂與,一副色眯眯的模樣?隻是吳邪的好色,在她眼中看來,還摻雜著一些別的成分,是關切,是驚訝,是感激,還是別的什麼,她也說不清楚,總之就是很複雜。
兩個人默默的走著。
吳邪與林詩音故意拉開一段距離,那天在餐廳包房,他有幸得知林詩音的遭遇,從那時起,他不僅驚訝於林詩音的傲人美貌,更是為林詩音的悲慘過往感到悲傷,昨天林詩音又到監獄中去看望自己,更是令吳邪對林詩音充滿了一種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的情愫。
此時吳邪眼中,林詩音盈盈扭動的蠻腰和圓潤的臀部,以及身上散發出的那種典雅氣質,都不再成為刺激吳邪欲望升起勃發的因素。
終於到家。
單金花和鐵梨花一看見吳邪,頓時放下手中的東西,衝出商店。
單金花像是分別了千萬年般,將吳邪一把摟入懷中,狠狠地擁抱著,一手緊緊的箍著吳邪的頭部。
鐵梨花則湧出幸福的淚花。
“姐姐,我胸口好悶。”盡管吳邪非常享受單金花一對處女玉峰間的醉人馨香,趁這個機會好好感受單金花柔軟如棉花的曼妙軀體,吐氣如蘭的氣息,但一分鍾的呼吸不暢,還是令吳邪極為難受。
興奮過度的單金花居然緊緊地把吳邪的腦袋往自己胸口按去,一點也沒注意到,吳邪的臉正好親密無間的貼在自己的一對玉峰間。
路過的男人,全都露出了羨慕嫉妒恨的目光,******,這小東西居然能拱在美人的胸膛上,更可恨可惱的是這小東西居然身在福中不知福,一點也不珍惜被美人雙峰夾住腦袋的美妙享受。
“啊。”單金花陡然一驚,自己這是幹什麼?高聳碩大的玉峰完全把吳邪的臉擠壓得變了形。“你沒事吧?”看著吳邪麵紅耳赤的的神態,單金花愈發的嬌羞愧疚。
更重要的是,旁邊還站著人呢?
吳邪訕訕的道:“我沒事。”心中卻在暗暗得意,娘的,真是因禍得福,如果不是被警方帶走,與姐姐分離,再次重逢,也就不能享受到她醉人的芬芳了。這種感覺好美,比靠在唐雅晴肩膀上假裝睡著了的感覺還要美妙幾十倍。吳邪這貨,更是恬不知恥的憧憬著,一定要找個機會再次被單金花的雙峰夾住頭部,因為有這次的經驗,下次就要時不時的轉動一下頭部,一方麵可以趁機感受那沒有被男人染指過的溫柔,另一方麵也可借機換氣,就是被夾住一兩個小時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