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並沒有自己和柳宸宸過往的任何記憶。
所以他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和這柳宸宸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
就此詢問係統,得到的答複卻是讓他一陣臉黑,係統竟然開出了一點【心力值】的昂貴谘詢費。
李銘當然是直接拒絕。
自己出生入死,到頭來現在僅剩下三點心力值,這可是要用在關鍵時刻的法寶,怎麼能隨意消耗?
但不管有過什麼過往,至少李銘和她並沒有什麼感情,也不想重續前緣。
羅啟章說道:“這件事是大叫共同商議的結果,就算我一個人同意,也起不到什麼作用。失道寡助,李銘得罪的人太多,想他死的人可以從這裏一直排隊到大街上,現在不知道多少人拍手稱快呢。”
柳宸宸道:“李銘確實是個人渣,但我看他在今天所做的事情,倒還有些擔當,真不知道他的底氣從何而來。”
羅啟章不屑的道:“這隻不過是被逼無奈之下破罐子破摔罷了,我估計現在的他肯定躲在某個角落醉生夢死,等待最後的裁決。”
柳宸宸道:“李銘……真的沒有任何東山再起的希望了麼?”
“宸宸,你應該知道,就算我們銀行不為難他,以長渠集團現在的處境,李銘也是無力回天。他們的財政出現赤字已經很久了,攤子又鋪得太大,資金鏈一斷裂,便會引發連鎖反應,要想填補這個空洞,至少需要10億資金,我可沒有這麼大的權限。”
柳宸宸道:“如果幹爹能夠幫助他的話,最大的權限是多少?”
羅啟章嗬嗬笑道:“李銘還欠我們銀行一個多億,我頂多隻能批給他五千萬。但現在這個局勢,我要是敢站在他這一邊,估計我這個行長也幹到頭了。”
李銘心中一陣黯然。
他知道羅啟章說的是真的。
目前這種情況,稍微有點遠見的人,都不可能看好長渠集團。
馬上股市開市,長渠集團估計又是跌停板,就算是股神再世,也難以拯救他們了。
雖然今天的晚報新聞會為他加一些分,但說到底,也隻是一個空頭支票,投資者們看到的更加透徹。
任何銀行的風向,周圍業界人員的動向等,都會間接影響大家對於股票的信心。
但是顯然,長渠集團已經完全失去了這一切。
他們甚至連本公司的人才都保不住,大量外流。
現在的公司,隻是空有其名了。
羅啟章道:“宸宸,別想那麼多了,李銘這種人惡有惡報,有今天也是他咎由自取,與你無關。我敢保證,今後他絕對不會再有機會來騷擾你。”
李銘臉色陰沉,買單走出了咖啡店,進入了別墅區。
根據定位,他很輕易的便找到了羅啟章金屋藏嬌的地方。
李銘離去不久,一個穿西裝的男人卻是走向吧台,向服務員借了座機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少爺,李銘果然如同你的預測一樣,他想對羅啟章下手。”
“哼,他的那點手段能翻起什麼浪,注定失敗,今晚,我要讓他好看。”
李銘心情很複雜,既充滿了鬥誌,又有些別扭。
那種酸酸的感覺,讓他非常的不舒服,甚至產生要發泄一通的想法來。
李銘的身體非常強壯,力量達到了30點,敏捷也達到了20點,一般人完全就跟不上他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