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一臉若無其事,眼神之中帶著一絲痞氣,身子側躺在沙發之中,有著一種貴族少爺的自信和驕傲。
羅啟章正襟危坐,沉穩如山,就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無法逾越。
兩人之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李銘,我真的不得不佩服你的手段,但你以為這樣就能要挾我,讓我為你做事,那是做夢。”
羅啟章不疾不徐的開口,語氣堅定。
李銘嗬嗬一笑,輕鬆的道:“羅行長,咱們也算是老朋友了,昔日家父健在的時候,你們可是好基友啊!怎麼現在變得這麼生疏了?”
“李銘,不要廢話,你到底想幹什麼?”
羅啟章低沉喝道。
李銘越是鎮定自若,他就越是心中沒底。
要是其他生意上的事情,羅啟章倒是遊刃有餘,隨時都能化解任何危難。
但此事關係到他最害怕的私事,一個不好,就要翻車。
對於李銘,他也算非常了解了。
此人不學無術,胡作非為,簡直沒有底限。
可以說,他就是【紈絝子弟】這四個字最好的詮釋。
平時除了不幹正事,幾乎什麼都幹。
所以在他得勢的時候,飛揚跋扈,囂張無限,豬朋狗友成群結隊。
而他落魄之時,卻是萬人公憤,人人落井下石。
由此可見,此人的人緣,的確差到了一個極限。
但今天發生的事情,卻讓羅啟章刮目相看,心中更加沒底了。
到底是這小子經曆劫難,大徹大悟?
還是他走投無路,在做最後的瘋狂?
這也正是羅啟章鬱悶的原因。
一個捉摸不透的對手,才是最可怕的。
所以羅啟章隻好先發製人,主動出擊,弄清楚這小子的意圖,才好製定應對的方針。
李銘胸有成竹,並不著急。
他知道,羅行長這種人,雖然私生活混亂,也貪汙受賄,但想以此為把柄要挾他做出他不願意做的事情,是不大可能的。
此人非常有自己的原則,不會輕易妥協。
要先把他陣腳打亂,露出破綻,掌握主動,才能取得勝利。
25點智慧,如果隻會以武力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那無疑是一種侮辱。
“羅行長,其實你不必害怕,我隻是想和你坐下來,麵對麵的好好談談。”
“對不起,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我完全是按照正常程序在做事,你如果有任何不滿,可以向銀行申請,我們的金融專家審核之後,自然會幫你完成。”
羅啟章冷笑著說道:“我雖然是行長,但也沒權利一手遮天。如果你想玩什麼花樣,對不起,我沒有時間陪你耗,你可以走了。”
“羅行長,你誤會了,我並沒有想和你談公事的想法。”
李銘一聽就知道正常談話是不可能進行下去的,他話鋒一轉,道:“行長也知道我現在的處境,我已經向民工兄弟們做出承諾,三天之內解決他們的工資問題,現在時間快要過去三分之一了,所以,我的時間很緊,至少比行長你的時間要緊。”
“可這管我什麼事?”羅啟章冷笑道:“你想讓我給你放款,那是做夢。”
“是嗎?”李銘也是冷笑起來:“我這裏有些資料,我想行長你應該有興趣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