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韓雨眼中那一抹哀怨,李銘莫名的心中一震。
隨即,他便安慰自己,這個女人是敵人的間諜,目的是搞垮長渠集團,讓自己喪命,千萬不能相信她。
他淡淡一笑,玩味的看著韓雨,道:“難道你不這麼覺得麼?三番五次的相逼,就因為我給你丟臉了吧?實際上,和韓氏家族扯上關係對我來說,也是一種侮辱呢。”
韓雨深吸一口氣,道:“很好,李銘,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背地裏都用了什麼手段,哼,你能用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威脅他們,已經給他們留下了心結,隻要有機會,他們是不會放過你的,同時得罪四大銀行,你最終沒有好果子吃。”
李銘哈哈大笑:“你們韓氏集團幹過的齷蹉事不是更多嗎?不過你放心,我要的是堂堂正正的擊敗你們,而不是靠這些小手段。”
“雖然不知道你用了什麼辦法讓你們公司暫時不開盤,但我敢保證,隻要你敢開盤,絕對會一敗塗地。”韓雨冷冷一笑:“四大銀行行長也不是萬能的,這個無底洞,他們不敢去填。”
李銘眼神一閃:“看樣子隻要開市就有好戲看了。這是我們長渠集團的事情,你們韓氏持股是打算收購還是拋售呢?”
韓氏集團無疑也擁有相當數量的股份,在這個關鍵時候,他們又會怎麼做呢?
是隨之拋售,雪上加霜,還是暗中吃進?
韓雨木然道:“這是我們的機密,請恕我無可奉告。”
李銘雙手向後攤開,又恢複了慵懶的姿態,笑得很神秘:“我在這裏放出一句話,隻要你們敢放,我就敢吃。”
韓雨眼中閃過一絲驚異:“你們公司還有錢補倉?目前長渠集團股價由每股50跌落到25元每股,縮水一半,除了你們自己的百分之五十一股份,剩下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幾乎沒有一個人願意持有,一旦開市,他們都會拋售出來,你拿什麼填?”
就算維持這個價位,長渠集團也拿不出十幾億啊!
李銘神秘一笑,道:“商業機密,無可奉告。”
李銘也回敬了一句。
韓雨不屑的道:“嘴硬是沒有用的,股民對長渠集團完全失去了信心,他們不敢再賭下去了,李銘,你真讓人失望。”
李銘嘻嘻一笑:“所以你也很失望,隻想盡快和我撇開關係對吧,這我能理解,以你的姿色,自由之後絕對能嫁一個大集團的太子爺,從今以後衣食無憂,幸福快樂。”
韓雨冷哼:“總比嫁給一個一事無成的紈絝子弟要好得多。”
“紈絝子弟?你是說我嗎?哈哈哈,你真是太了解我了,我這輩子的願望,就是做一個紈絝子弟,有用不完的錢,泡不完的妞。人生苦短,不及時行樂還有什麼意思呢。”
“無恥,李銘,你真是爛泥扶不上牆,長渠集團毀在你手上是必然。”
韓雨氣得跺腳。
李銘哈哈一笑:“你們韓家倒是想我毀掉長渠集團,可惜,有我在,長渠集團是不可能倒下的,我們拭目以待吧!”
韓雨咬咬牙:“爺爺的壽誕,你真的不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