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乾伸手在汽車門的裂痕上摸了一下，鼻子貼在手指上嗅了嗅。
杜正一不太讚同這風格，“如果遇到羅奇那隻貓的口水，我不建議你這麼做。”
老法師看了他一眼，粗野地伸出舌頭舔了舔手上粘的粘稠液體。
“明給我換個搭檔，否則我就辭職。”杜正一冷冷地道，轉身繼續去搜索其他線索。
“行了，知道你是最矯情的戰法，你早就名聲在外了。”項乾毫不在意地道，“他們你尤其敵視女法師，性別歧視嗎？”
“別弄錯了，我隻是敵視女戰鬥法師。”杜正一也毫不留情地道，“女人一旦想要表現的比男人彪悍，經常會走入一個誤區，認為自己應該比男人更粗魯惡心。我幹髒活，但還想當個文明人。”
“就好像你那個老隊長比我文雅似的。”項乾隨手敲了敲車門，“我前幾看見他了，聽你交了個女朋友，是個巫山女神。這是通靈藥劑。”
“什麼？”杜正一猛地回過頭來。
“這是通靈藥劑。”項乾有耐性地道，“你看，你分析來分析去，可能還得叫實驗法師來分析。但實際上，你隻要舔舔立刻就能知道這是什麼，裏麵有人類常用的甘草，味道很刺鼻，吃多了還會導致男性睾酮水平降低。”
“我是他胡謅八扯個什麼？”杜正一道，瞥見一隻黑色的大鳥飛過頭頂，在附近盤旋了幾圈。
“我們在你應該早點結婚。巫山女神也好，聽一邊跟她們精神互聯一邊幹那事，高潮的時候快感會被放大數倍，絕對會把你以前正常的那個行為比的全都像是前奏。”
“我的啊。”杜正一喃喃地道，“我到底為什麼跟你話?”
他轉過身去，循著一地的痕跡看到了山坡上的一棵矮樹，樹枝上掛了好幾條臘肉。
“對。”項乾道，“我早就看見了。有人在不停地服用通靈藥劑，可能是為了暫時放大自己的心靈感應能力，能夠驅遣一些難以驅遣的動物。”
“不想跟你比，你贏了。”杜正一道，迅速地向山坡走去，一路測試著附近的魔法痕跡。這裏被使用過魔法，都是基本的輔助魔法，也就是這場襲擊主要是靠通靈獸完成的，並非法師直接的傑作。
“如果你真的沒女朋友的話，想不想跟我的外孫女見見麵？”
“謝謝你的器重。”杜正一道，“你外孫女沒有你這樣到處亂舔的愛好吧？”
項乾大笑起來，“我是不是記錯了，你原來也這麼愛話嗎？出發之前裴樞特意跟我談了談，他跟我你出發以後很快就會把我們擺脫掉，這是你的老毛病了。他要我特別緊跟你，不要放你一個人冒險。我現在還沒感覺到任何征兆，你是突然變得合群了，還是現在打算走到那棵樹底下瞬移走嗎？”
杜正一聽明白她的意思，放慢了腳步，讓她跟上來。“別費心思看著我了，把精力放在正事上吧。我從來就不喜歡冒險，今我對提升效率也沒有什麼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