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回到宿舍沒多久,安子就凶神惡煞般的衝進了我們宿舍,不由分說就朝我衝了過來,一巴掌打在我臉上,大聲說,你是不是和陳璿說什麼了?
安子氣得臉都綠了,我捂著被打得麻麻的臉,說沒說什麼啊。安子大聲說當老子傻啊,肯定是你說了什麼,我發現你真賤啊,打不醒啊。
安子罵完順手抄起放在我旁邊的一張凳子,朝我身上砸了下來,我一下子就從床上站了起來,準備朝寢室門外跑,可跑了兩步,背上就被凳子打到了,我被打得摔倒在地上,安子一邊罵著,一邊不停的用凳子在我身上到處砸著。
就在這個時候,蠟狗也衝了過來,加入了打我的行列,戴著眼鏡的看上去很斯文的付斌也加入了打我的行列。
一陣暴風雨後,他們都停了下來,氣喘籲籲的坐在了我的床位上,我試圖爬起來,但是我發現我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爬到一半,又重重摔在了地上。
小胖走了過來,一邊把我扶到旁邊一張凳子上坐下,一邊小聲的和安子說安哥,差不多就算了吧,都是一個班上的,差不多就行了。
安子凶狠的指著小胖說關你屁事啊,我看你風平浪靜了一陣子,是不是骨頭又癢癢了。
小胖低下頭,默默的走出了寢室。安子站起身,把寢室門關上,然後把我的被子從床位上麵拿了下來,用腳猛踩著,踩完又掏出小鳥,在我被子上麵撒尿。
蹂躪完我的被子,安子又走到我旁邊,彎下腰,把嘴巴湊在我耳朵上麵說沒看出來你看上去傻傻的,還這麼有心機,把老子出賣了,你倒是和陳璿關係不錯了。
我無力的搖了搖頭,說我真沒出賣你。安子又卡了我的喉嚨一下,說別狡辯了,你現在和陳璿關係不錯,這個星期六晚上把陳璿約出來唱歌,錢我來出,這個事情就這麼算了,要是沒把陳璿約出來,你就做好天天挨打,天天沒被子睡覺的準備吧。
我的心裏燃起一股熊熊烈火,我的手不由得握成了拳頭,我惡狠狠的盯著安子,說我約不出來,要約你自己約。
安子又給了我一巴掌,說你還嘴硬是不是,老子再問你一句,你約不約。這時候蠟狗他們又一下子衝了過來,一個個凶狠的看著我,我在這麼多雙惡狠狠的眼睛注視下,緊握著的拳頭又鬆開了,我點了點頭,然後很快的站了起來,打開寢室門狼狽的蹣跚的走了出去。
我的被子都被他們弄成這個樣子了,我晚上不想會寢室去睡覺了,我想去我舅媽那裏睡覺,我舅媽其實和我沒什麼親戚,是我後媽的嫂子,但是我後媽她哥又得了肝癌死了,本來我後媽讓我住在我舅媽家裏的,但是我總覺得有些拘謹,最後還是住在了學校宿舍,現在我沒地方睡覺了,隻有去她那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