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璿低下頭,有些害羞的說不是,是我表哥。混混仰頭哈哈大笑了起來,說是表哥啊,那你就是他表妹了,混混故意加重聲音說了表妹兩個字。陳璿避開話題,給我介紹說這是十三匹狼的竹竿,在這一帶混的不錯。介紹完後又把我們的事情和竹竿說了。
竹竿聽完後伸了伸懶腰,說走吧,現在就去找那畜生去,還敢調戲我幹妹。
我和陳璿上了竹竿的一輛很破的麵包車,直接開到了學校,學校的大門沒開,竹竿大聲對保衛室吼了幾句,讓保衛科的人開門,陳璿勸竹竿說算了,把車子停在外麵就行,竹竿就把車子停在了學校門口,我們幾個人走進了學校。
陳璿不能進男生宿舍,就在樓下等著,我和竹竿進了宿舍,和竹竿在宿舍樓裏走著,很多人紛紛投來畏怯的目光,我們宿舍的林遠看到我和竹竿在一起上樓梯,居然破天荒的露出笑臉,和我打了聲招呼。
我帶著竹竿來到安子宿舍門口,很猛的一把把門推開了,安子頭上裹著紗布,正在和蠟狗他們打牌,旁邊還放著一瓶白酒,幾包花生米,整個宿舍彌漫著濃濃的酒味和煙味。
我和竹竿一進門,寢室裏所有的人都看著我們,安子看到我們愣了一下,臉上抽搐了一下,我心中一陣自豪,指了指安子和竹竿說就是這個人。
竹竿又像鴨子一樣擺著手走過去,抬起長長的腳,踩在他們的撲克牌上麵,然後吼了一聲,不關事的人都出去,蠟狗他們一下子就全部站了起來,爭先恐後的往宿舍外麵走。
竹竿用手指著安子的鼻尖說你欺負陳璿是不是?安子低下頭,沒說話,竹竿用力一甩,一個巴掌蓋在了安子臉上,又問,是不是,安子捂著臉趕緊點了點頭委屈的說我隻是,我隻是喜歡陳璿,你問,你問天養就知道了,安子說完還討好似的看了我一眼。
竹竿沒理會安子,掄起拳頭在安子的頭上連續砸了幾下,嘴裏大聲說就你這樣,配喜歡陳璿?毛都還沒長齊,就敢下藥?竹竿的幾拳打得很重,很快,安子的紗布就紅了,血從紗布漏了下來,往額頭上流。
安子用袖子擦了擦那些血,眼淚一下子就流出來了,然後用哽咽的聲音說你等著,有種你就等著,我哥是太子幫的狐狸,我哥不會放過你們的。
竹竿臉色微微一變,說狐狸是你親哥?安子點了點頭,底氣一下子就上來了,說當然是親哥,你有種就告訴我你是誰,我哥會去找你的。
竹竿回頭看了看我,似乎被安子這麼說很沒麵子,又伸手去給了安子一巴掌,然後說你哥就是在我麵前,老子也照樣打你,你這樣的痞子,再不教訓你一下,都要進號子裏呆著了。
就在這個時候,寢室門恍的一聲被重重的踢開了,一個高高壯壯的,皮膚黑黑的人帶著蠟狗他們幾個人走了進來,我心裏一緊,這個任我認識,是我們學校高二的猛子,在學校混的不錯,經常和學校三個老大之一馬調在一起。
猛子一進來就看到竹竿了,走到竹竿旁邊,一隻手撐著腰說兄弟,挺有量的啊,一個人到我們學校來打人,你知道他是誰麼,你就這麼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