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猴子說你敢打我,你是不是不想在這裏讀書了?猴子衝上去又是一腳,再次把黃毛踹翻在地,說別以為你老媽在這裏當個副校長就不得了了,你敢讓你媽把我開除了,老子就讓你全家雞犬不寧。
黃毛沒敢再說話了,爬起來後回頭狠狠的看了看吳玲就狼狽的走了。
猴子把罐頭扶了起來,讓一個虎背熊腰的學生把罐頭背了起來,上診所去了,我和吳玲也要跟著去,罐頭卻笑著說天養,你們回去吧,我沒事,有猴子照顧我呢,你們去辦你們該辦的事去吧。
吳玲從包裏拿出兩包利群煙,給了罐頭和猴哥一人一包,又塞了兩百塊錢硬塞給罐頭當醫藥費,挽著我的臂彎就拉著我走了。
我們翻過大鐵門,在他們學校門口的夜宵攤點了兩個菜,喝起了酒。
上次吳玲和我拚酒輸了,這次她又向我發起挑戰,說要挽回麵子,我怕等下兩個人都喝太醉了,回家都找不到方向,就沒答應她,最後,一個人喝了四五瓶啤酒就結束了夜宵。
這時候路燈已經全部沒了,路上一片漆黑,隻有不遠處一個賓館的廣告燈在閃爍著。我和吳玲醉醺醺的在路上走著。走了一會,吳玲停了下來,說我不想走回家了,我們就在前麵那個賓館開個房間睡覺吧。
我知道前麵那個永樂賓館比較豪華,價格肯定也不便宜,而且開賓館還要交押金和身份證,而我身上隻有一百多塊錢,而且身份證也還沒有辦下來,便猶豫著沒答話,吳玲一下子箍住我的肩膀,說我不管那麼多了,今天我們就在賓館睡覺了。
“吳玲,那個黃昊天,真的是你男朋友嗎?他說的黑鍋讓我背了,是什麼意思啊?”這時我借著酒勁,還是把一直想問的話問了出來。
吳玲一下子把箍著我肩膀的手鬆開了,默默的走了幾步,才小聲的說我也不知道他說的黑鍋是什麼意思。我趕緊又接著問吳玲說為什麼你要叫我去幫你打他,你應該認識不少人啊,吳玲又默默的走了幾步,說因為你是三中的,我認識的混混大多是我們學校的,黃昊天的媽媽是我們那裏的副校長,混混們都不敢得罪他,所以我去找你了。
我們一直走到賓館門口的時候,我才吞吞吐吐的說我,我隻有一百多塊錢,都給你吧,說完把錢掏了出來。吳玲把我的錢一推,說我有錢,你隻管睡就行了,我出錢,你出力。說完就老熟客一樣走進了賓館到前台開房間去了。
我心裏一陣緊張,一陣激動,吳玲最後那句話,她出錢,我出力,這意思似乎已經很明確了,難道等下我們會?我的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