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泰和路還沒到時間,街邊兩排的洗頭按摩店幾乎都關著,隻有幾家開門了的,我們走進一家看起來比較豪華一些的小店,裏麵的妹紙都在打麻將,我們問價格的時候,她們的回答很冷淡,打牌打得起勁,根本不太願理我們,隻是淡淡的說一百塊。
我們也沒還價,首先是猴子,挑了一個跟他上去,然後是罐頭,然後我讓剛子挑,剛子不好意思,紅著臉讓我先選,剩下的那個歸他,我故意選了那個比較醜一些的,把那個身材還不錯,就是長得醜了些的妹紙留給了剛子。
我和剛子一起上樓的,上樓的時候,我就感到剛子的呼吸有些急促,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抖。
我那個女的是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婦女,可她非得說她二十二歲,我也懶得揭穿她,一幾年那個有著一股濃烈的劣質香水味道的小房間,那個婦女就脫衣服,我輕輕拉了她一下,小聲說:“不用脫衣服,我們就聊一會。”然後掏出一張百元大鈔給她。
“不辦事,不辦事你跑這來幹嘛?”那個女的接過錢,有些掃興的在床上坐了下來。
“不關你事,錢給你了就行,我不想辦事,我在這裏坐一會就走。”我掏出煙抽了起來。
一根煙快要抽完的時候,不隔音的隔壁,響起了剛子的聲音,叫得我心裏一陣發笑,那個中年婦女也笑了起來。
我以為剛子叫完,就會出來,便走到樓下去等了,沒想到剛子一直沒出來,猴子和罐頭不久也出來了,我們三個人等了剛子半個小時,他才下樓,猴子又開始取消剛子,剛子一聲不吭,我要付錢,可他們的錢全部自己付過了。
去完泰和街,我們去賓館開了個房間,那個賓館是我們市裏那個時候最好的賓館,我們開的房間也是最好的房間,現在有錢了,我真的想補償一下兄弟們,可他們又不願留在市裏和我一起混。
開好房間後,我們打起了牌,打的是喝水的,輸了的喝一杯,這是我們在南州的時候經常玩的打法,正打著,阿豹給我打電話了,阿豹說齙牙可能晚上要搞什麼大動作,問我知不知道,我說不知道,阿豹就羅裏吧嗦的說了一大通,說齙牙可能想反骨之類的,這麼大的事情,也不通知我一句,好像忠義會現在是他當家做主一樣。
我被阿豹說得心裏也不是滋味,掛完電話後就打了個電話給齙牙,問他是不是有什麼事,齙牙說沒事,他準備晚上開會,讓兄弟們抽簽,抽生死簽,想派幾個兄弟去把大頭幹了,因為他剛剛得到消息,大頭還不服,暗地裏偷偷行動,準備暗撲我們忠義會的幾個人,如果不先把大頭弄了,到時候我,齙牙,阿豹幾個人會很危險。
抽生死簽的事情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過,以前就是看古惑仔的電影裏麵看過,沒想到還真有這麼回事,我便問齙牙什麼時候開始,齙牙說晚上八點開始,在火車站賓館我們的飯堂搞生死簽,他準備晚點和我說這個事情的,沒想到我就去問了,然後問我是不是阿豹和我說的,我沒回答他,又扯了兩句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