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車,我就發現了不對勁,火車站賓館大門已經鎖上了。嘛的,連賓館都鎖了,到底怎麼回事,我的心又往下沉了一沉,這下,我確定肯定是出事了,火車站賓館是忠義會的基地,連基地都沒開門了,我用腳踹了賓館大門幾腳,帶著猴子他們走了。
我們在火車站轉了一圈,沒找到一個熟悉的忠義會的人,我還去問了那些跑黑車的人,跑黑車的也說這兩天都沒有看到過忠義會的人了,聽說,他們跑黑車的人交保護費都要重新交過人了,不交到忠義會手上了。
我又去了忠義會的其他場子,所有忠義會的場子,全部關門了,隻有兩個遊戲廳還開著門,一問,遊戲廳也已經轉讓了。
我真是搞不明白,這幾天的時間裏,忠義會就這麼消失了,太鬱悶了,耗哥把忠義會交到我手上,就這麼沒了,那可是耗哥刀尖上麵滾了這麼多年滾來的,就這麼說沒就沒了,我心裏暗暗下了決心,就算我死,我也要把忠義會拿回來,可怎麼個拿法?
我們幾個人頹喪的坐在街邊的花壇護欄上麵,我一直打齙牙和阿豹的電話,一直都打不通,我的鬱悶,剛子他們不知道,他們幾個人還在旁邊開玩笑,嘻嘻哈哈的,我的心情跌落到了穀底。
我悶悶的抽了兩根煙,然後帶著他們去了莎莎的學校,莎莎的名氣還挺大,我隨便問了個學生,學生就把莎莎的班級告訴給我了,我去莎莎班上一看,莎莎果然不在,問他們班上的同學,說她上課上的很少,最近幾天連續幾天沒來上課了。
我失落的走出學校,迷茫的不知道該去哪裏,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的迷茫,我的無助,終於被他們三個人看出來了,他們開始給我出謀劃策起來,他們討論了一會,覺得我們先要搞清楚,到底是誰把別墅賣了的,按照道理來說,這別墅肯定有房產證的,房產證的主人千字了,房子才能賣,這房產證肯定是莎莎的名字,那就是說,肯定是莎莎同意賣了,別墅才賣的,我們必須闖進別墅,弄清楚房子是如何被賣的,弄清楚了這些,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我同意了他們的說法,決定先闖進別墅看看,但是別墅裏麵肯定很多混混,而我們隻有四個人,所以我們隻能在別墅門口等,等看上去像老大的人出來的時候,我們再衝進去,我用我的鎖喉,先把老大控製住,讓老大把事情說出來。
說幹就幹,我們先得去買家夥,我知道離我家不遠的地方,有個賣菜刀的,他暗地裏就賣砍刀之類的家夥,在去買家夥的路上,經過我初中同學梅傑的店,我進去買了包煙,沒想到買煙的時候,梅傑又跟我說了個新聞,說前幾天市裏死了好幾個人,用車子撞的,車子和車子一邊飆車,一邊用槍互相打,最後打翻兩輛車子,死了好幾個人,但是至於是誰打架,就不太清楚,好像是哪個幫會的人內鬥。
我很淡定的聽完梅傑的故事就走了,很快就買好了家夥,直奔耗哥的別墅。